又变得高冷起来了。
像是冷清孤寂的雕像。
陈盼月抱住他,强势地亲吻住他的唇瓣,“既然你说我好色,那我色给你看……”
紫铩羽生气地推开她,嗔怒“我怀孕了,你就如此如狼似虎……你,果真好色!”
陈盼月笑了。
好家伙,这是吃醋了吗?
陈盼月再次黏过去抱住他,“我想和你那啥,可你不是不方便吗?”
“你真的生气了?我承认我馋得慌了,已经好久没吃到你了。”
“羽儿。”
陈盼月再次轻轻柔柔地唤了一声。
紫铩羽心情凌乱不堪。钰儿走了下落不明,师父重伤,她又和别的男子亲亲我我,孕期的焦躁让他有些担心她会移情别恋……
“羽儿。”
陈盼月吻了下紫铩羽的嘴唇,见他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赌气地张嘴去咬他的唇,轻轻咬了下,怕咬疼他,奋力撬开他的贝齿,将他的舌尖捞出来。
紫铩羽反应慢了一拍。
忽然,他发觉自己突然喘不上来气,原来是她故意将空气都吸走了。
他艰难地张嘴要呼吸,女子却趁机抱住他的脑袋,来了一个潜入海底的深吻。
这个吻忽然抚平了他那颗焦躁的心。
连续三日都没有紫寒钰的消息。
他像是故意似的,隐匿了自己的行踪。又或者是,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被紫铩羽叫回来,才特意抹去了踪迹。
紫铩羽着急了,陈盼月把门内的人全部排出去一方面寻找紫寒钰,一方面暗中保护他。
“小姐,不好了,那位公子割腕了……”
彩月脸色煞白地进来禀报。
陈盼月一下子从桌前站起来:“你是说谁?”
彩月的头钻得很低,“那位养病的公子,小姐你快去看看吧。”
陈盼月连忙跑到银千尘屋里,远远看到一只手腕搭在床沿,上面有一道划痕,伤口正在往出流血,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流到地面,汇聚成一滩血泊。
这血腥味令人不适。
陈盼月过去从身上扯下一缕布条,将银千尘手腕的伤口裹住,用力缠起来,打了一个牢固的结。
“你疯了?”
“竟然想死。”
银千尘木讷地躺在床上,面目狰狞,发白的嘴唇一张一合,一字一顿。
“我死了,钰儿就回来了,也不用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我本来就该死。”
“你当初为什么不再用点力?起码我不用现在这样痛苦。”
“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帮我止血?不是想要我死吗?”
陈盼月侧身,没有看银千尘。
“紫寒钰不想你死,羽儿也不想你死,羽儿为你寻药,钰儿为你寻医……我也不会看着你死。”
“可……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紫寒钰怎么也没有料到单身出来,遇到的困难重重。
他不想被流星他们带回去也不想被他们发现,只想用自己的力量帮师父找到神医。
得知银千尘差点割腕自杀,紫铩羽急匆匆地赶来。
他看着床上的男子,第一次感觉到了心如死灰这个词。
同时,也看到一个男子的坚持和一个女子的拒绝。
“何必呢?”
他问。
“羽儿我对不起你,咳咳。”
银千尘向紫铩羽道歉,声音又哑又小,像是交待临终遗言。
“之前我骗了你好几次,你却一点也没有怪我这个师父,也没有选择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