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一个臣子和太女的人有染。这事爆出去不是杀头,就是仕途全无。拿此事威胁,只能心甘情愿为她做事了。
这太女一点都不像表面那么傻吧。
太女走到画卷跟前认真浏览,一看清,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画得太好了!”
她激动到结结巴巴。
“这这……这,简直就和美人一模一样。”
“就是……这里……你为什么要画布料呢?”
她睁大眼睛问陈盼月。
苏辰听闻,走过去看,忽然说:“不行!这幅画重画!”
“怎么能把最关键的地方遮住?”
“这幅画我想让其他女人也看到,我要成为全国女人梦中私会的情郎。”
陈盼月伸手扣了扣耳朵:“全漏并不是一种美。有时候,若隐若现,引人遐想更致命。”
她不想自己的眼睛受到伤害,所以没有看,也没有画。
脏脏的,很丑。
太女指着陈盼月说,“不错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
“要是全露了,连想象的空间也没有了。”
苏辰却说,“我想要的不是成为男神,而是成为每个女人想糟蹋的那一个。”
“你画得很好,却画得太正经,我要的是骚。”
陈盼月问他,“不怕背上骂名?”
“我怕?”
苏辰笑着看向陈盼月,“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夸奖吗?”
“女人说男人骚,不就是想睡他。而男人说男人骚,只能说他们羡慕嫉妒,拿我没办法,只能在背后骂我了。我一点都不在乎他们说什么。”
太女冲苏辰竖起大拇指,“你说得也很有道理。”
“这想法,完全和其他人与众不同。”
陈盼月发现太女好像没有主见。
不会是别人说什么,她都说对对对的那个人吧。
苏辰说,“我要她重新给我画。”
在案桌前这一坐,拿起画笔,又是一个时辰。
这次陈盼月让苏辰做了一些兴奋,高兴的表情,她着重描画他的眼睛,面部肌肉走向。
他真的太浪了,还会故意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陈盼月问对面的男子,“你为什么要画这样的画?”
男子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点也不在意被人看光。
“我要成为所有女人想睡的那个。”
陈盼月又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