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又要赶人家走,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面偷偷养了个外室?”
邹氏今天铁了心要问个明白,这种被冷落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哎呦,夫人你这是从何说起啊?衙门里一天事情这么多,我哪有这个闲心,再说了,我邹某人从不在外留宿,你又不是不知道!”
邹睿诚起身将邹氏扶到座位上,一脸冤枉地解释了起来。
然而邹睿诚的解释并没有说服邹氏,她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
“夫君,妾身不是什么善妒之人,你若是有中意的姑娘,大可以纳进门来,妾身只求夫君不要在这样冷落妾身,我们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你于心何忍啊?”
邹氏说着说着悲从中来,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哭腔,眼泪也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为了不让泪水滴落,她连忙从怀中拿出了一方帕子擦拭起来。
“哎呦,我说夫人呐,我真没有什么外室,你要是不信我发誓还不行么,我邹睿诚若是在外边有人,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邹睿诚看到邹氏一哭,立即慌了神,有口难辩的他只好选择了最有效的办法,赌咒发誓。
有道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大周朝上至天子,下至百姓,对鬼神之事都抱有着深深的敬畏,即便是那些罪大恶极的囚犯,也不敢拿这种事情乱说。
邹睿诚敢发这种毒誓,无疑说明了他真的问心无愧,这回邹氏终于相信了自己夫君的话,她急忙伸手捂住了邹睿诚的嘴道:
“呸呸呸!夫君你千万别乱说,妾身信了你还不成么?你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妾身就成了邹家的罪人了!”
话虽如此,可邹氏还是有些不甘心,她纠结了片刻末了还是陪着小心问道:
“那夫君何故冷落于我,难道是妾身有哪里做得不到位么?”
“这...”
邹睿诚一时语塞,而后忽然有灵光在其脑海中划过,他装作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犹豫了半晌,最后一咬牙道:
“为夫两个多月前出去办公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伤到了下面,至今还隐隐作痛,大夫告诫我需要静养,不能妄动欲念,我也是不得已之下才...才冷落了夫人你。”
说完之后,邹睿诚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自卑的神色。
“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夫君你怎么不早些跟妾身说?不行,你赶紧让妾身看看你那里怎么样了。”
邹氏闻言顿时花容失色,这可是关系到她幸福的大事,她半点马虎不得!
只见她瞬间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接着伸手就要去脱邹睿诚的裤子。
邹睿诚一把将邹氏按了回去,嘴里同时焦急地劝慰道:
“夫人莫急,莫急!我已经好多了,现在从外表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大夫说了,再有一个多月我就能康复,现在你这样,万一我把持不住,那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邹氏也是关心则乱,听到自己夫君这么说,她也觉得颇有道理,便不再强求。
邹睿诚见自己稳住了邹氏,终于松了口气,他用袖袍擦了擦脑门的冷汗,心中暗道自己机智。
邹夫人见此情形,还以为是她引得夫君难受,于是急忙站起身说道:
“夫君,妾身去给你炖点补品,你好好歇着,争取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