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一个人，谁先开始。”

“是她？”

说着路西法将手枪抵在了娜娜那幼小的胸口上。

“还是她。”

路西法再次将枪口抵在何文倩的胸口上，但是眼睛一直在观察着白羽脸上的表情，路西法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疯狂。

“有本事你把我杀了！”

显然白羽是不会做选择的，无论哪一个，他都无法割舍。

“你看你，怎么还急了，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

然后路西法将左轮手枪抵在了娜娜的胸口上，并看着白羽的表情，然后枪口调转抵在了何文倩的胸口上。

“还是从你开始吧！”

说着路西法手指摸上了扳机。

白羽看着，嘴巴却没有停下来。

“你住手，有本事你杀了我，不要动她们，混蛋！”

“叫吧，你越叫，我越兴奋！”

然后在白羽的目光中，路西法缓缓扣动扳机，他故意很慢，为的就是在白羽的脸上看到那种绝望，那种无力改变的绝望。

而那一秒，给白羽的感觉，只能用度日如年来形容。

“住手！”

“砰！”

手枪并没有响，而是路西法发出的声音。

这一声就差点将白羽的心脏都震出来了。

“你他妈我叫你住手啊！”

白羽越来越越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别着急，还没没完呢，说着又将枪口对准了娜娜的胸口。”

何文倩疯狂挣扎，但却被死死摁住。

“你个恶魔，你不得好死！”何文倩愤怒说道。

可路西法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

“恶魔？我喜欢这个称呼。”

说着缓缓扣动了扳机。

“嘎吱！”

又是空的，枪口又调转到了何文倩的身身前。

那是对白羽的煎熬，无比的煎熬，白羽的嘴还在疯狂输出。

“王八蛋，你他妈的，我要杀了你。”

说着白羽抽动全身的力气想要站起来了，可是徒劳，他此刻就是废人，唯一能够知道他在奋力挣扎想要动起来的，就是他那有些通红的脸，以及手臂上隆起的血管。

路西法再次扣动了扳机。

“嘎吱！”

又是空枪，但是它却像一发发子弹打中白羽的心脏，是精神的折磨，更是内心的煎熬。

如此来回两三次，很幸运，一直都是空枪。

“看来都很幸运呢。”

此刻的白羽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愤怒与傲气，现在反而更像个失败者一样，双眼流淌着眼泪，鼻涕也不争气流了下来，痛哭流涕。

“我求你了！放过他她们，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了……”

可面对白羽的苦苦哀求，路西法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可下一次，幸运女神没有眷顾她们，运气也用到头了。

“砰！”

子弹穿透了何文倩的胸膛，何文倩当即捂着胸口痛苦倒地，鲜血染红了何文倩的白色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