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南下车后,工藤新一坐在车上,也没有开走,问道:“那张画,是他给你的吧?”虽是问句,却也是肯定。
南黎点头,“是,那天,他来家里,跟我说了好多事情,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但是我能感觉出来,他需要我帮他,找线索什么的,我也不擅长,自然只能交给你了。”
工藤新一不知道什么心情,自己儿子,从小在组织里,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办法,真的就没有办法让他脱离了吗?灰原说过,想要脱离,只有死人。
“别告诉你妈妈他的事,你承受不住,除非我们能保证,他不会再离开。”
“我知道。”
工藤新一看向了南南现在居住的地方,挺大的,至少表面看上去,他还是很好的。
工藤新一突然下车,直接往别墅走去,南黎见状,也连忙跟了过去。
别墅中,南南拿枪指着关口一,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青稞酒本是挺好喝的,既然被污染了,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君度大人,请饶过我这次。”关口一整个人虽然有颤抖,但是并没有多怕,自己只是按照那位的意思,将君度的行踪报备了下,他说会保自己的,不会让自己死。
“你似乎有恃无恐,你以为,那位真会护你,说说而已的。”
“不可能。”
“有些事情我可以不计较,毕竟你也跟着我六年,有点用处,但是,现在嘛,你似乎没有自知之明。”
“不,你不能杀我……”
南南脸上的笑容扩大,眼睛看向了楼梯的位置,“你觉得呢?白墨哥哥。”
“这是你的人,跟我无关。”
“也是,反正也只是个没用的废物,看在你烧饭还勉强的份上,我就给你个痛快吧。”南南毫不犹豫的一枪解决了他,然后也在瞬间,门被打开,工藤新一和南黎刚好看到南南冷漠的一枪嘣了关口一。
关口一脸上带着不甘,慢慢的倒在了地上,眉心一个弹孔,慢慢的流出了鲜血。
“小南……”
南南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没有再关注他们了,而是看向了白墨,“我想知道为什么?”
“你忘了我说的。”
“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才可以不对他出手?”南南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有些崩溃。
“我对你不好吗?你只要乖乖听话,你要什么都可以。”
嘲讽的一笑,质问道:“你对我好吗?我六岁时,就因为我对宫下月有好感,你就设计她去盗取资料,牵扯进我,然后光明正大的罚我,打断我身上百分之八十的骨头。”乌丸白墨就是个疯子,可是,自己真的有当他是哥哥,因为他确实也宠溺自己。
“你看我这惩罚,不是让你记住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吗?效果很好,而且,我这反复打断你的骨头,你看,你这愈合力不是增加了三倍有余,你该谢谢我。”
听到白墨和南南的对话,让工藤新一和南黎震惊的同时,万分的心疼,六岁,那么小,被如此对待。
难怪他说,深渊照不到阳光,离开深渊就是灰飞烟灭,因为他害怕,他不敢。
工藤新一吼道:“乌丸白墨。”工藤新一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在大学时期认识的乌丸白墨,他居然这么对自己的儿子。
乌丸白墨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我们叙旧待会,我要先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朋友。”
乌丸白墨走近南南,拿掉了南南脸上的假面具,露出了跟南黎八九分相似的脸,假发拿掉后,似银色的浅蓝色长发倾泻而下,柔顺的让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