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说的哄骗意思很简单,生米煮成熟饭,骗迟欢媛怀孩子。
老太太说:“欢媛也不是没有心眼的小孩儿,事情轻重还是知道的。”
“那可未必。”迟屹笙插话:“今天从二楼跳下去想跑,正好让我们撞见了。”
“什么?”老太太震惊。
万倾也露出吃惊神色:“二楼?摔伤没有啊?”
景消说:“我看见她手上受伤了,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伤。”
老太太这回是真生气了,嗐呀一声,“这丫头真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要让我管,关进祠堂跪几个小时,停了她的卡,看她还听不听话。”
“妈,您别动气。”万倾抚着她的后背。
迟屹笙走在景消身旁,侧头道:“你有办法。”
他不是询问,而是笃定景消一定有办法。
景消说:“顺着她去,钱照样给,家里不要为难她。”
“这不就正如了那个人的意了?”迟屹笙挑眉。
景消道:“如果欢媛对他的了解不深,那么放纵他们在一起后,相处中会了解到对方的缺点,就看欢媛能不能接受。”
万倾担心:“她要是接受了怎么办?”
景消沉默,想到宵宵说看见那个人向迟欢媛借钱,估计已经欠了赌债,大概率是嗜赌成性。
“答应欢媛他们在一起,但表明态度,今后的房车需要他们自己努力,家里不会帮衬。”
她缓缓道:“欢媛为了能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同意,但对于赌博成性的人来说,戒赌很难,就算勉强点头同意,日子久了,也会熬不住。”
老太太微微点头,接过她的话说:“嗯,家里不是阻碍,那影响两个人关系的,只能是他。”
“迟欢媛是个恋爱脑。”迟屹笙提醒。
景消笑说:“她跟我聊了她和那个男人,唯一喜欢的就是那个人身上的一种特质。”
迟屹笙问:“什么?”
“像知音。”景消说:“她觉得那个人懂她,给她关怀和爱护,也给她想要的自由。”
听到这里,老太太道:“盛和把孩子看得太严了,从小到大,怕她磕着碰着,这不让做,那也不许,谁愿意被这么管着?”
“所以咱们先放手,给她自由,她不再执着这件事,自然就不会把那个人视作唯一了。”景消说。
“好,就这样。”老太太点头,转头目光灼灼看向景消,笑着夸道:“我孙媳妇太有头脑了。”
景消但笑不语,她的心机,都是在景家磨练出来的。
迟屹笙在一旁自夸:“我眼光很好。”
“我!我眼光也好!”宵宵举手,洋洋得意:“我第一次见阿姨就像妈妈,我眼光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