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真可爱。”景消笑脸加大,忍不住夸了一句。
这小老太太是真的太可爱,太有趣了。
逛完别墅几人都没继续逗留,回到主楼,老太太让迟屹笙送景消回家,说明天就去景家,登门求亲。
回古香源的路上,迟屹笙握着方向盘,随意看景消一眼,看见她坐在副驾出神。
“在想什么?”他问。
景消闻声转头,盯着他好看的侧脸,沉默片刻道:“我想跟你说,今天我遇见一个熟人。”
迟屹笙挑眉:“谁?”
景消默了两秒,说道:“乔烊,我的前任。”
话落瞬间,迟屹笙忽然踩刹车,车身猛地一顿,景消猝不及防,身子惯性向前,锁骨被安全带勒得有点疼。
她抬手撑着副驾台稳住身体,不等她开口,迟屹笙的声音响起:“谁?”
景消侧头对他说:“你先把车开到路边。”
迟屹笙皱着眉,一言不发把车缓缓停靠在路边。
“我也没想到今天会在你家遇到他。”景消说。
迟屹笙脸色说不上难看,但绝对算不上好,刚一腔好心情,被这个事拍得烟消云散。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你们单独见过了?”他看着她问。
景消点头:“见过了,他说他和万惜晨是假的,我也说了以后都不要再见面。”
迟屹笙眉头又拧紧了几分,神色复杂:“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景消说:“我看万惜晨好像喜欢他,如果真的他们在一起了,将来我和他总会有在见面的时候,我觉得应该让你知情。”
“你怕我会吃醋?”迟屹笙靠在座椅,歪头看着她问。
“你不会吃醋?”景消反问。
“当然会。”迟屹笙诚实回答,他目光变得柔和:“但是我也相信你。”
景消说:“我跟乔烊说话的时候被任逸伦听见了,他知道择霖不是我的孩子,也知道我和乔烊的关系,我怕他从中挑拨,所以我告诉你。”
迟屹笙回正头,蹙眉默然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景消也没有继续说话,两人就这么在车里各自坐了几分钟。
大约五分钟后,景消转过头看着他,出声问:“你还跟我结婚吗?”
迟屹笙被她问懵了,扭头满眼困惑:“嗯?”
景消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你还准备跟我领证吗?”
迟屹笙眼底的情绪由不解转化为好笑,“景消,你究竟是怎么问出这种问题的?”
景消也迷惑:“你想了这么久,不是在思考要不要继续跟我领证吗?”
迟屹笙笑了,转过身体面对她,认真道:“就算明天天塌下来,咱的证也领定了。”
他的语气笃定,明天领证,谁也阻拦不了。
区区一个前任,何足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