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啊?”迟屹笙也立马收起笑,一脸无所谓:“那就不说了。”
景消才不任他摆布,边起身边说:“不说拉倒,我不听了。”
两口子嘛,就是一物降一物,看景消起身说不听了,迟屹笙急了,赶紧伸手拉住她。
景消被他拽回沙发,紧接着就被他半圈在怀里,他低声抱怨:“小气鬼,亲一下会烂嘴吗?”
“看你表现咯,讲得好我就奖励你。”景消偷笑。
迟屹笙抱着她,在她脖子亲了一下,“那我先奖励你一个,待会儿你还我两个。”
景消闻声转头看他,“迟屹笙,你这算盘打得够响的?”
何止是响,简直震耳欲聋,这账是让他算明白了,一点儿没亏。
迟屹笙面不红心不跳,笑着将脸贴在她脖子左右蹭了一下,大方承认:“嗯,我就喜欢打你的主意。”
景消冷哼一声,眼眸中划过一抹促狭,她正经道:“既然你喜欢,以后犯错就跪算盘吧。”
迟屹笙都不带迟疑,点头答应:“好,你让跪什么就跪什么。”
景消:“……”
刚想说点什么,在脖子磨蹭的脑袋忽然凑近她的脸,男人的声音低而哑:“晚上别求我就行。”
话落,景消脸嗖一下红透了,迅速蔓延到脖子。
迟屹笙看见她瞬间泛红的皮肤,毫不收敛,继续撩:“你脸红了,真好看,昨晚我都没看见。”
景消感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噌地一下弹起来,转身后退几步,指着迟屹笙:“你!今晚睡书房。”
迟屹笙发懵,刚才还在他怀里的香香软软的人,是怎么弹出那么远的?
听到被禁止睡卧室,他秒怂:“我错了。”
景消脸上的红散不去,无情道:“没用。”
“书房好冷,会感冒的。”迟屹笙说着就想起身。
景消连忙瞪眼:“坐下!”
迟屹笙闻声动作一顿,暗暗蹙起眉头,这命令怎么那么像对狗?
一高一矮对视,景消满脸写着不可置疑,迟屹笙眼巴巴地瞅着她,尽量表现得可怜,企图唤醒她心中的一丝良善。
景消没被他的表象迷惑,瞧瞧,这么斯文精致的皮囊,却能说出那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披羊皮的恶狼。”她说。
迟屹笙望着她:“说谁?”
景消不假思索:“说你。”
她话音刚落,迟屹笙忽然起身,一步跨到她面前,抱着她就放倒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