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浣在美国这些年,什么工作都做过,吃的东西都不挑,这些年来体质已经好了不少。
但深夜时,她趴在床上,还是感受到脸上,前胸,和后背火热热的,随后她反应过来,就是那一口海鲜粥惹的祸。
温柯屹身上的动作停止,她听见温柯屹下了床,回头去看便看见温柯屹已经穿好了衣服去抽屉里翻出药膏,然后轻轻的擦在她的后背上。
药膏清凉,让她不由得微微颤抖着。
温柯屹感觉到了,指尖停留在她的背上,笑了笑开口问她:“抖什么?”
宋浣气急,将头埋进了枕头里,身上的红疹好像更烫了。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着,空气中有些莫名的燥热,温柯屹将她背后涂好药膏后,哑着嗓音说:“转过身,该前面了。”
宋浣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有多难看,她声音闷闷的:“把药膏给我,我自己也可以。”
温柯屹毫无耐心,手掌托着她的腰,一个用力便将她翻了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冷声:“宋浣别矫情,涂药。”
然后他将药膏涂在他的手上,动作又轻又仔细。
宋浣浑身不自在,她推着温柯屹说:“我想把衣服穿上。”
“怎么?你以为今天就结束了?”
温柯屹的眼神太过幽深,就这么看着她,里面也是说不出的情/欲。
“不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很丑。”宋浣的脸仿佛快要烧起来。
“你什么丑样子我没见过。”温柯屹反问她。
宋浣愣了一下,确实是这样的。
人人都喜欢她漂亮盛开的时候,全世界只有温柯屹不是。
不管是那个时候被雨淋的跟落汤鸡一样,被他捡走。
还是天台上脸上布满的淤青,又或者是那时候吃龙虾过敏发胀发肿的脸。
她被爱的时候,太多不是她漂亮的瞬间。
她突然明白一句话,被爱的时候是不需要太漂亮的。
温柯屹轻哼一声,出言就是挖苦她:“平时在欢颂饿到你了?不能吃的东西便要往嘴里塞。”
宋浣偏过头不去看他,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喉咙是哑的,身体像是被重物碾压过,偏偏温柯屹依旧是生龙活虎的。
擦完,温柯屹将药膏又扔回了抽屉里,然后去洗了个手,回来时手里拿了杯水,他弓着腰一把将宋浣扶了起来,将水送到她的唇边。
宋浣下意识的吞咽,喝了两口后果然干涩的喉咙好了不少。
“还喝吗?”温柯屹垂头问她。
宋浣摇了摇头,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又靠回了床头看着他。
温柯屹面色不改的将杯中剩下的水喝光,然后将空的杯子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就这样的一个寻常的小动作,就让宋浣的思绪发生偏移,仿佛那七年的鸿沟完全消失不见,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
后半夜时,俩人又do了两次,宋浣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药膏白涂了,温柯屹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澡,然后重新给她的身上过敏的地方涂了药膏。
宋浣闭着眼睛一点反应都没有,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切都做好后,温柯屹又出了一身的汗,他将空调开了适当的温度,然后走回浴室。
温热的水流不断的从淋浴里涌出,热气蒸腾下,依然能看出镜子里的男人一身紧实的肌肉,只不过侧腰处的那一小块图案是明艳女人脸的纹身跟他这精壮的身材有些不太相配。
温柯屹走上前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侧腰上的纹身将他的思绪带回了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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