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一下,泼水节最近还会举行吗?”欧阳一脸书生气息的问道。
那头,说:“当然举行了,就后天晚上。”
欧阳说:“帮我们报个名呗。”
“什么名字。”电话那头,问。
欧阳回头看了看我,说:“陈叶。”
电话那头又问:“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欧阳犹豫片刻:“两个人。”
电话那头有些不耐烦:“两个人一起说名字,你叫什么?”
欧阳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他没办法,缓缓说:“我叫李军。”
显然,欧阳不想让对方知道他的名字。
“行。”
“给你报名了,到时候来吧。”
语毕,对方挂断了电话。
听到对方漠然的声音,欧阳心情很复杂。
“这是你熟人吗?”我问欧阳。
欧阳点点头:“是吧。”
我说:“熟人怎么听不出来你声音?”
这一下,欧阳的脸色很尴尬了。
他摇头说:“先去那边吧,我找一个人带我们去。”
欧阳又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搞了一辆越野车就带着我们去了麻母湾。
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去场口。
从小,我听我老舅说过无数次,那些场口的玉石落在地上,就像是垃圾一样,没人捡。对赌石的人,场口里随地可见的垃圾,可能是他们的信仰,可能是他们翻身的根本,也可能是他们家破人亡的罪恶之源。
我们朝着麻母湾去,因为泼水节在后天,我们也不是很着急,一路带着风景走,心情也愉悦了不少,天空的晚霞和白鹭,与我们一起走走停停。
到了麻母湾,欧阳先让黑人给他换了一笔钱,大概一万人民币,换来了三百多万缅币。
到了麻母湾后,我们来了一个大寨子,周围都是被挖掘过的痕迹。
不难看出来,这是一个大场口。
不过,今天因为这边泼水节的原因,所以大家都没有采矿。
“你好,我叫陈叶,他叫李军,我们来参加泼水节。”我按照欧阳在路上对我说的,说。
负责登记的,是一个满脸褶子的中年男人。
他抬头看了一眼我,问我:“你们不是单纯的 来参加泼水节吧?”
“啊?”我顿了顿。
欧阳在我身后,化解了我的尴尬。
我俩登记完后,欧阳带着我去了麻母湾的采矿区。
因为我们的身份,只能远观。
欧阳指着远处的港口,对我说:“那边,曾经有一块几米大的透明种,因为一直没人要,所以没开采出来。如果你赢了这次的泼水节,就能带走。”
“机会,只有一次。”
我问欧阳:“泼水节,还有输赢的?”
欧阳恩了一声:“麻母湾这边有一个规矩,泼水节当天,会赌石论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