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留在林家。
之前打扫出来的两个房间,自从他们离开后,就一直原封不动的留着。
今天稍微收拾收拾就能睡了。
林怀在主屋的书房里,伏案专心的写状纸。
安成越在一旁帮忙研磨学习。
林怀也是第一次写状纸,写了好几份都觉得不满意。
在写了十几份后,在安成越的肯定下,林怀也觉得可以的一份状纸写好了。
他把写好的状纸读给大家听。
安老太听了后,很满意,“好,这份状纸写的太好了,明天咱们一定能打赢官司。”
第二天,安家人如约来到了县衙,林怀把状纸递了上起。
在辰时,被告方柳家人来了。
原告和被告都有了,县太爷升堂办案。
府衙门外站着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在人群里,顾惜源派来的手下也在人群里,盯着县太爷办案。
随着一声惊堂木,安家和柳家的官司正式打响。
安家这边除了林秀才是秀才不用跪,安老太带着两个孙子跪下了,安暖暖她们在门口等着。
柳家一来就先声夺人,柳家老二媳妇直接匍匐在地,哭嚎起来,哭的惨绝人寰,指着安成佑就说哭诉他如何用毒草害死她男人,安家又是如何打他男人,把他男人从推车上推下来摔死了。
县太爷也被柳家这个泼妇给吓了一跳,有点替安家担心。
柳家的人一直在那哭诉,一件事情被柳家老太太和儿媳妇翻来覆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给安家人说话的机会。
这时林怀站了出来,对县太爷道:“大人,柳家目无公堂,哭闹不休,按律法这二人该各仗责三下,以儆效尤。”
柳家的老大儿看到林秀才,指着他道:“你谁呀!你凭什么在这里说这话。”
“我是安家的讼师,有权替她们说话。”林怀道。
这……还有讼师的?好高级,没听过。
柳家老大顿时有点慌了,他家没请,会不会打不过安家。
昨天去找家里那个亲戚,他闭门不见,这情况不太对。
林怀是秀才,还搬出了律法,县太爷不敢不打,便以拍案板,让人把柳家老太太和媳妇拉出去各打了三大板,两人被打的鬼哭狼嚎。
安老太听到两人的叫喊声,心情无比的舒畅,还是咱女婿厉害。
柳家两人被打老实了,也不敢再哭闹不休了。
这是林秀才就开始替安家辩护了,他直接问柳家老二媳妇,也就是死者的妻子。
他问对方为何敢拿一个孩童给的药草,就自己的相公喝?难道就不怕这是毒草。
而且你凭什么就觉得你相公的病是毒草带来的,你为什么如此一口咬定。
接二连三的问题,问的柳二媳妇是越来越心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