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呀!我可是给你带了桩好差事,干好了,得了工钱保你够用十年!”
此人是阮书生一远房族兄,名阮敬,幼年时与他关系甚好,前些年随阮府三公子前往外地,近日才回来,在阮府上下地位不低,但也是十分念旧情,于是这不,有了好事,第一时间就来找自己这个儿时伙伴。
见到院里坐着的安小七。愣了愣。
“哟?还有一位客人在此?”
“书生,可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没有。”
书生倒是对他说的那件好差事很感兴趣。
凑到他耳边道。
“可是什么密事?要不我们进屋子里说?”
“唉,无妨,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就是近日阮府里面大兴土木,各类物资银钱用度很大。”
“这个账房先生不太够,二公子遂令我再去寻一个,于是我就想到了你,若是干得好,好处不会少你的。”
“真的?”
阮书生闻言大喜,原本安小七拿出的那红纸被确定是没什么价值的婚书,他还有些失落来着。
“那还有假?”
“嘿嘿嘿,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阮书生露出笑容,请阮敬坐下,又忙起身回了屋子。
阮敬这才有空闲打量起院里另外一位客人。
他倒是没有什么架子,没有看不起眼前这衣着寒酸的安小七。
“这位看着面熟,也是书生的好友?”
“不知您是?”
“安小七,阮敬,听说你这些年倒是发达了?”
“安小七?哦哦,是你呀!”
阮敬恍然大悟,都是一个集子上长大的,年纪相差不算太大,多少都是认识的。
“你今日来是?你家老婆子身子还好吧?”
他瞟了眼安小七手中的红纸,随口问道。
“还好,能吃能喝。”
“阮敬大哥这些年见多识广,若是感兴趣,就帮我看看这是个什么物什?是不是什么古董字画之类的?”
见阮敬感兴趣,安小七将手中红纸递了过去。
阮敬倒是也识字,结果那红纸。
看了起来。
又忽的瞳孔猛地一缩。
抬起头厉声道。
“安小七!”
“你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怎么?这很值钱?”
安小七兴奋道。
“呵,值钱?”
“当然值钱!值很多钱!”
“但是怕是你没那个命去拿!”
“不,这集子上但凡是姓安的都要死!”
啪嗒。
“啊?什么?”
安小七惊得站起身,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椅子都倒在地上。
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阮敬。
“阮...阮敬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可知此物是何?”
“是什么?”
“婚书!”
“你可知道阮家老宅的那位仙尊的名讳?”
“...”
安小七一脸茫然,怎么又扯上那位仙尊了?
阮敬一把扯过安小七的衣领子,低声道。
“那位名讳我不敢说,但是我告诉你!”
“这婚书上赫然就是写着仙尊的名字!”
“我不知其上那名唤安然的男子是谁,但是想来也是你安家先祖,你可知若是这婚书的内容流传出去。”
“会对仙尊的名誉造成多大影响?”
“你可知若是阮家那些主子知道仙尊的名声被败坏了,会不会把这镇上姓安的全部杀了?”
“你若是识相的,不想死,就把这婚书交给我!”
“我去请教阮家那几位如何处理...”
“不然...呵呵,后果你自己担负!”
阮敬脸色满脸厉色,甚是骇人,直勾勾的盯着安小七。
直到安小七毕竟见识短,哪见过这阵仗呀?心怯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