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子有病暴躁主神”偷偷记在黑名单。
玉润扎完小人心情终于通畅了。
不对啊!
这深夜的林子被血月照的简直透亮,如果真的化形.........
阿晓、阿晓这这属于光天化日之下......
众兽围观不说,最重要的还没有衣服啊嗷嗷哦啊!
南黎晓听着玉润嗷嗷叫着:“你没有衣服你没有衣服,嗷嗷嗷阿晓你不能裸奔啊!”
南黎晓:“.........”
黑脸了。
倒也没有这种特殊爱好,南黎晓目光投向李泽清,这傻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娇羞表情,诡异的笑容看的她很不舒服。
李泽清过来就摸摸南黎晓狗头,结果被烫的直接抽了回去。
看看一片红的掌心,李泽清心下一喜。
难道这就要化形了?!
下一秒四处张望一看就一片是眼睛,上面还有一个渊赤羽。
南黎晓本以为这次要社死一回,就见人慌慌张张的把外袍解下往自己身上盖。
手臂身上烫的生疼,李泽清还是紧紧抱着渐渐变小的外袍,直至触感到小小形状曲线,脸色当即染了红眼都不敢乱看。
黑玄莽瞪大兽瞳,化形至少要三日,这血月狼竟是直接损了自己修炼的根基化形!
听着渐近呼唤王的狼嚎,黑玄莽觉得哈图可能会撕碎她。
南黎晓刚刚化形本就虚弱不堪,被李泽清这么一抱一搂人直接厥过去了。
玉润呜呜咽咽:“咱不举就真的好不了了嘛,别唧呀!阿晓你看看小点心衣衫半解多诱人啊~”
南黎晓她听不到。
李昌旭带人包围万起山外围,放哈图带着阿彪和狼群中最厉害的几头扎进万起山深处,见到熟悉的血月狼们躁动的用长嚎呼唤着王。
哈图却嗅到了那可恶人族的气味,还有不怎么明显的蓝月的气味。
周围妖兽下意识的避让着血月狼,哈图赶到内圈就见着李泽清抱着的衣物下有王的气息,但很微弱。
哈图怒喝:“卑贱的人族你对王做了什么?!!”
李泽清小心翼翼的掀开外袍露出少女的脸,耳朵瞬间通红似染了胭脂,将人用宽大的外袍包严实,拨开汗湿的发,轻扶着人脸侧贴着自己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
渊赤羽不由分说准备抢人,却被感知有高阶玄修靠近的战牙带走。
哈图熄了声,呆呆的看着化形成功的青涩少女。
其他赶到的人连吸气声都不敢发出,就见他们的九殿下生气的怒视,下令道:“影一回去领罚,还有给本殿下记下谁敢直视本殿下的皇子妃,本殿下要挖了他们的眼睛泡酒。”
……
所有人护送着九皇子移驾回宫,九皇子直接抗旨非要回了九皇子府才消停下来去见自己父皇。
结果人见了,话讲了,自己也被罚跪着听。
御书房内李昌旭怒火中烧,指着他的鼻子骂:“孽畜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还敢和朕说娶……逆子逆子!是不是失心疯了呀你你………”
李泽清端端正正的跪着,梗着脖子道:“儿臣和父皇说了,反正该干的都干了,你不同意就等着它们发疯先把儿臣分食了吧。”
见着父皇神色动摇又给下了一剂猛药,道:“我听那天玄化成人形的黑玄蟒说了,血月狼的血脉有得天独厚优势,妖修最有机会问天得道的就是他们,知道您看不惯儿臣这副作派,还不如蹭着现在直接培养一下您皇孙。”
李昌旭涨红一张老脸骂道:“你个畜生!”
但定下心后,还是没下手抽死这个逆子,仔细想想说得不无道理,但这九儿子他是不可能放弃的。
但随随便便放过他又有火发不出,直直把砚台砸在他身侧,怒声道:“不争气的逆子,再过几日直接随着武将军进军营,修为境界上不来,你就给朕死在军营里面得了,也别想什么女人皇子妃的!”
李泽清蹬鼻子上脸应和着:“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这就回去和皇子妃把事情办了,然后去军营好生提升自己。”
李昌旭:“…………”
……
最后南黎晓就这样被李泽清自己同意嫁进了九皇子府,他掏空压低的宝贝当人的嫁妆,从庄子上抬了一箱又一箱跟随队伍抬入九皇子府,九架汗血马拉车看得百姓瞠目结舌心中大骇。
这、这当今皇帝可活着呢!
九皇子就敢如此大不为,用九架汗血马拉车迎亲,但最让人不敢自信的是这位嚣张跋扈的九皇子取得九皇子妃,被抱下花轿也完全没反应。
一时间,九皇子强抢一名绝色佳人成亲,皇子妃是被掳到九皇子府的事情就传遍大街小巷,众说纷纭皆是九皇子不成气候。
现在更是又沾上一个“色”字,色字头上一把刀,往昔还有议论九皇子姿色绝佳的人,是位绝世公子的人纷纷哑了声。
但不久后声音又被皇子妃为了救九皇子受伤,九皇子不顾当今皇帝暴怒一意求娶。
不管外面怎么说,反正李泽清看着床榻上南黎晓总算是如常所愿,他褪下喜庆的红色婚袍,蹑手蹑脚的整整里衣的褶皱躺在人身边,挨着人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眼睡觉。
玉润:“………”
它可是从清晨醒来开始,一直期待到现在要发生的事情,结果就这么睡了,它想得不是这种睡啊!不是啊!!
一个二个都有毛病是不是!
有生之年想帮忙带个小小晓,怎么这么难呀……
玉润刚想着就眼前突然一黑陷入沉睡。
灯火交相呼应,纱帘被一只骨肉匀称得手勾下,李泽清睁开黑的不见光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带着邪肆,暗哑的嗓音含着温柔软意:“你终于回来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