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倾在浴室门口等着南晓洗漱,她们已经找到一位神明的信息,两人也不急着那么早出发。
而且十二位神明青铜像的分布图,还有一些信息要等好一会才能送来。
南晓迷迷糊糊的摸到镂空木雕盒里旅社供应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拆了个白色的包装,拿出白色的牙刷,把包装扔到垃圾桶。
看着一堆各种口味牙膏,找到薄荷的,拧开迷你版牙膏的盖子,南晓挤出里面的牙膏,就缓速开始刷牙。
顾月倾离开了会,拿着她的洗漱用品过来就见着人已经刷上了。
“都说等一下,真是个小迷糊光听着等会吃什么了。”顾月倾说着走进浴室。
“下次我一定找对正点。”南晓咕哝着接过东西,一一摆放在洗漱台上。
“不找也可以,我找给你,你多黏我些就不会忘了。”
南晓红着耳朵转头脑海和玉润说:“好喜欢,顾月倾。”
大早上吃狗粮的两只:“.........”
珠圆、玉润下线了。
南晓的日常衣物都是顾月倾提前一手置办的,基本都是宽松舒适的类型。
晚上休息南晓不喜欢穿衣服,顾月倾不想自己看见失态,干脆要她穿着松大的短袖衬衫。
弯腰间,一片坦荡荡的白皙,分不清前后谁是背,时隐时现间才确定有前后之分。
顾月倾咳了声,面不改色的伸手给她扣扣子,南晓闭着左眼轻轻叼着牙刷,张开双手一副乖巧任其摆布的小模样。
细柔的手附上薄衫,温热的触感隔着布料浸入心口,笑看着人神色迷离羞涩的小模样。
突然传来的异样触感,要南晓脑子嗡鸣作响,拉下衬衫领口的手,红着脸慌乱的把人推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她漱完嘴里残留的牙膏沫,又开了水龙头,开的全是冷水的那边。
南晓捧着冷水往滚烫的脸上泼,感觉身上像是着了火一样。
……
案发现场。
南晓冷静的思考作案工具,但最后没什么头绪。
顾月倾见她没有动静,怕自己撩过火人受不了,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就,见着南晓愣愣的盯着那发呆。
顾月倾倚着门没忍住笑了声,推开门。
南晓慌不知所措,下一秒就被揪住领口,更低了低头,温软的唇压向自己。
“顾月倾、你、你、别唔……”
南晓下句话被吞下,来不及反应就被手压住了后脑勺。
“张嘴。”
试探的浅尝而止,勾缠的定律深学,汲取最后一丝薄荷糖的清甜。
两个身影相拥着出了浴室,南晓感觉脑子亢奋的叫嚣,要自己更进一步。
南晓也顺遂心意一步步行动,结果行动后她发现自己个子很大,真本事,没有。
压根抱不起来顾月倾。
南晓:“…………”
由不死心的想要证明自己,能把人抱起来。
一二三四起!
证明,无疾而终。
她嗓音微哑:“顾月倾别挠我,痒~”
顾月倾胸口剧烈起伏,眼尾染了薄红,被一声尾音勾的心乱如麻,眸色暗沉的要吞人。
“那我给你看一下,是不是生病了.........”顾月倾不再急切,慢条斯理给人检查。
抚摸着看不见光亮的眼睛,和手腕处约束带的痕迹。
听着耳畔那呜咽。
这还在节目组,门外可能就是等她们的人,她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
真的是疯了。
可是她今天就是不想那么轻易把人放走,想做更多、想要把人拆吃入腹、想要这个不听话的傻子听话,知道一下不配合检查的后果。
真的疯了。
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着一个已经拒绝的人关怀备至,担心到压抑,压抑到深埋,深埋到疯狂。
南晓你什么时候能改改犯傻的毛病,少对一个人付出那么多,即便是自己,她都想要她放下。
看不见光的眼睛,不疼吗?
明明很疼,为什么不想去医院看?
骨裂不疼吗?
明明梦里还说疼,都不愿意去看一下。
告白的情书早就收到回信,但是她看过重新拆开的痕迹很新。
当年她拿回去后没看。
连那句拒绝的话,下面回的“我不后悔”,也是不久前刚刚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