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卿和张龙一群人在校外的巷子抽着烟，出来就见着对面张国海身后跟着娇小的南晓。

南晓皮肤白，就算不细心打扮，五官底子也处处小巧精致，眸中清澈，怎么看都像富贵家庭养出的不谙世事的娇小姐。

张龙顺着目光看了眼，眸色微变特意提醒道：“那是张老师的外孙女，好看是比学校好多女生都好看，但这里天生的这里..........听说身体也不好，你别打她主意，想交女朋友老祁你这脸喜欢你的女生多的是，那种傻子还是算了。”

虽然每次被张国海抓住都少不了说教，但相比有些老师的各种讽刺他们就是学不好的混子。

张国海虽然也会气得训斥他们，但遇见别校故意挑衅和他们打起来，不会像有些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也是触及校服口袋里的药，才没忍住说了些平时压根不会说的话。

张国海转眼就看见那群巷子出来的学生，目光落在张龙手里的烟，牵着南晓就过去了。

张龙刚刚涌上心头的感触瞬间烟消云散，烟头往地上一扔飞快用脚捻灭，暗骂了一声倒霉。

其他人手上还有烟的有样学样赶紧扔的扔，踩的踩。

“怎么又抽烟，这都几点了，最近外面那么乱，别再外面待着乱跑，都快点回班。”

“张老师等会，我们买个饭再进去。”

南晓见祁卿没说话，以为他也没吃饭，摸摸口袋里张柏云吃饭前给装的几个小面包和一个还热的鸡蛋。

“给你。”

张国海先前问过，知道南晓带回来的零食都是祁卿给的，而且这孩子学习好，又不像别人那样嫌弃自家晓晓。

他也没说什么。

“拿着吧，早点回班。”

祁卿在一群人的视线下接过南晓递来的东西，张龙盯着小傻子，这傻子怎么也看脸，就给祁卿一个人。

张国海看着早餐摊子，开口打发他们：“快点买，买完回教室，别在外面瞎晃悠。”

张龙盯着祁卿校服口袋，听张国海催转身去买早餐：“老板娘拿个煎饼加辣，再要瓶豆浆。”

张国海皱眉，喊：“你们几个涂药，不能吃辣的。”

其中一个男生嘀嘀咕咕，小声道：“张老师比我妈还妈。”

张龙：“知道了，不要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