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暮黎黎国小殿下的身份和那众人觊觎的长生秘术,他们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动手,也基于前面有人动手的结果,他们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景期钰看完一场戏,就觉得无趣起来,乐器声不绝,歌舞美酒换了又换,后半场还上了美人在怀亲自喂酒。
除了暮黎身侧有夫人,其他大臣皆是带着常跟着办正事的人。
但美人在身侧倒酒暮黎也没说什么,抱着景期倾玩乐的自在,那美人也是个识时务的没上前,看着酒杯里没了酒水就倒酒水帮着布置菜肴。
玉润盯着外面高位上的景期钰,景期钰似有所察觉的看了眼景期倾的位置。
视线莫名有种相视感,被锁定的玉润有点小慌,但想着自己在小娇娇身上,还压在层层叠叠的裙衫之中。
景期钰总不能变态到把小娇娇裙衫当众掀开看,但要是自家阿晓它就不确定了,阿晓察觉到什么还真有可能掀开看。
如果犯懒就算了,身体长蘑菇都不一定起个身。
待到宫宴散后,马车行至宫外无人的街道,就遇到一批行刺的人。
心烦的暮黎解决了大半人,泪牙扭断最后一人的脖子上了架马的位子与马匹交流。
暮黎解决这些人时,血一时不察就溅到身上,掌心指腹的粘黏感也让人十分不舒服。
他上马车就见着景期倾有些失神的视线,马车帘子遮掩处,他沾血的手在衣袍干净处擦了擦,才摩挲上那张了些肉的小脸,拉近亲了亲才放开。
玉润提醒自家阿晓:【阿晓,手没擦干净。】
暮黎:“.............”
可以不说。
暮黎在左侧坐下没靠景期倾太近,浓重的血腥气熏得他瞳孔都有了变化。
暮黎在这个世界尤其烦躁,被北月倾那蛇精病伤得有些许严重,本以为可以慢慢恢复。
结果本体的本源之力空空荡荡几近枯竭,就算再多天材地宝吸收了,也恢复的寥寥无几。
要不是还绑定个“珠圆”,受南区主系统稳固魂魄,那种情况和玉润解除契约,再护着玉润分出去他就变成时空渣灰了。
回去后,估计玉润看到自己那空荡荡的本源能量,都能哭嚎两嗓子,骂“姓南黎的!你个杀千刀败家子干了什么?”。
想着玉润那骂骂咧咧的哭嚎,他有点头疼该怎么办了?
景期倾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句:“你怎么了?”
暮黎抬眸看着他眉眼,想了想,“没什么,就是忘记了些琐事,细想一下。”
细想要不要任务完成,就把空间里的蛇精病也扔这个世界,但如果蛇精病发神经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好事,是不是因果还要记自己一头。
他这一身业障都够了,在来个世界他都怕玉润和自己出空间就遇见空间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