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真阴险!”
那男人隐约听见他的咒骂声,还以为他骂自己,顿觉黑了脸,
“严世子这就不对了吧?自己偷听别人说话,还骂人?难道这就是永安侯府的教养?”
严世子闻言,悠悠的将视线转向对面走来的一对男女,
嗤笑道:“你们既然敢偷偷摸摸做出这种事,又何怕别人听见?
再说了,本世子也就是碰巧路过,刚好听见有人说话,
正准备离开,就被你们发现了,你们说我冤不冤?”
语气中夹带着一丝不满。
张淳闻言,脸黑了黑,沉下声音道:“凑巧?严世子可说的真轻巧,
这么偏的地方,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走到这儿的?”
严世子道:“我要是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走到这儿的,你信吗?”
见他们不信,严世子又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信,这事要搁我身上,我也不信啊!
可惜这就是事实!”
“说来说去,这事都要怪齐宴书,要不是他嫌弃我,怕我打扰到他和他家未婚妻独处,
我也不会一个人走到这么偏的地方来啊!”
张淳仍是不信,他身旁的姑娘,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
想让他就这么算了,可惜张淳和齐宴书早就结下梁子了,
严恽礼是他的好友,他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正好趁他身边没人,狠揍他一顿出出气。
正这样想着,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那姑娘吓得惊慌失措,
赶紧拉着张淳离开,要不然等人多了,他们怎么解释?
张淳也知道现在不是揍人的好时机,狠瞪了严世子一眼,就随那姑娘离开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严世子撇过头看去,见到来人后,一脸的不爽,
“哼,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想看我的笑话?”
发泄心中的不满后,就准备离开。
唐韵却笑着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谁让你骂我来着!”
严世子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骂你?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你可不要随便给人栽罪名!”
唐韵嗤笑一声道:“呵,冤枉你?不是你说,我唐韵是个男人婆,没人敢娶吗?
怎么,如今当着我的面,又不敢承认,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严世子听着前面,还有些心虚,听到后面,脸就黑了,
“我是不是男人,管你什么事?又不要你来验!”
唐韵一听这话,气笑了,“真是个孬种!”
“嘿,你这人怎么还人身攻击呢!我不知道是谁跟你说的,反正我没骂过你!”
严世子嘴硬道,反正打死不能承认。
要是这男人婆到气头上,给他几拳,他明儿还要不要见人啊?
唐韵看着他眼珠子乱转,就知道他心虚。
再说了,那人与她说的,她还是相信的!
臭小子,敢骂她嫁不出,她就偏要嫁给他,然后再狠狠折磨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