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杯盏一边喝茶,一边和李挽蓁开始闲聊起来。
严恽礼看着齐宴书道:“阿宴,你也听了吧,她这是在威胁我,到时候要有什么不好的流言传出来,你可要帮我作证啊!”
齐宴书恍若没有听见,侧头和李挽蓁悄悄说着什么。
严恽礼不满道:“阿宴,我说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什么?”齐宴书抬头看他,一副完全没听的神情。
“蓁蓁,你听到他刚刚说什么了吗?”
李挽蓁摇头,“刚刚只顾着和你说话了,没太注意!”
严恽礼气得原地打转,“齐宴书你还是不是好兄弟了?你就这么看着她欺负,和你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严恽礼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向唐韵。
齐宴书很认真的点头,“你是我兄弟没错,可唐姑娘也是故友啊,况且人家一个姑娘怎么就欺负你了?口语两句也是欺负?要不你欺负回来?”
严恽礼脸黑了,“好哇,我就知道有猫腻,我说你好端端将我一个人支开,原来是和她算计好了的啊!”
严恽礼气得想上去给他一拳,但又不敢。
齐宴书一脸无辜道:“我不支开你,难道你想要见见我与蓁蓁的亲密?你就不怕看多了眼睛不舒服?”
严恽礼一噎!怎么将这茬给忘了?
狐疑的看着齐宴书,难道真不是他和唐韵两个狼狈为奸,故意算计他?
齐宴书正色道:“我真没有对你怎么样!唐姑娘也是恰巧遇上的,不信,你问问她!”
严恽礼将视线挪到唐韵身上,却见她压根就一脸很嫌弃他的模样,顿时咽下了到嘴的话。
视线在几人身上打转,见他们都很镇定,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冤枉他们了。
轻咳两声,然后将齐宴书拉到一旁,
“那唐韵怎么那么凑巧也来了覃山?”
齐宴书一脸很认真的问道:“那你觉得我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指使唐姑娘?”
见他看着自己,齐宴书继续道:“如果我与她这么熟悉的话,我还用的着你去讨好她?”
这话一出,严恽礼将所有的疑虑给打消了。
“可你作为我的好兄弟,难道就这么看着她欺负我?”
齐宴书扶额,“那我也不能落得个欺负姑娘的下场啊?我家蓁蓁还在呢?我可不能让蓁蓁对我印象差了。”
严恽礼嘴角抽了抽,嫌弃道:“得了,你这辈子就是个妻管严,还没成亲了,就开始向着媳妇了。”
齐宴书清了清嗓子道:“我觉得你以后也是个妻管严,所以啊,咱俩谁也不用说谁!”
严恽礼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闭上你的臭嘴吧!我要有这么一天,我就不信严!”
谁想齐宴书却很认真的想了想,脱口而出道:“嗯,唐严氏,嗯,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这下严恽礼彻底炸毛了,“齐宴书,你脑子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