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酸啊!这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被自家媳妇打趣,齐宴书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一把捉住她的小手,
“你家的!”
李挽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忙完了?”
“嗯,本想着快些忙完,好回来陪你,结果你一直都抱着话本子啃,我都觉得自己失宠了!”
李挽蓁哭笑不得,搂着他的腰道:“瞎说!我家夫君貌美如花,怎么可能会失宠?”
“嗯,貌美如花就貌美如花吧,至少我还能迷得了夫人!”
说完,又摸了摸她的肚子,说道:“小家伙,你说爹爹说的对不对?”
李挽蓁嗔道:“你瞎说什么呢?他还小,怎么可能听得懂?”
“没事,刚好从小豆芽开始培养,让他早些习惯我这个爹爹!”
一时间屋内气氛甜蜜,屋外,齐树犹豫了半晌,自己到底要不要通传呢?
可这万一要打扰了世子爷的好事,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可要不通传,可严世子的事不通传,万一出大事了......
犹豫了片刻,齐树挺直了腰板,拔高了声音在屋外禀报。
“世子爷,严世子出事了。”
屋内,齐宴书动作稍稍一顿,李挽蓁将人推开,然后起身。
“你快去吧,要不是真出事了,齐树也不会这么急切。”
齐宴书意不甘心的起身穿鞋。
出门后,狠狠瞪了齐树一眼,然后才道:“他又怎么了?”
齐树硬着头皮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严恽礼出了军营后,就回府洗漱一番出门了。
骑着马去唐家门前转悠了一圈,想看看能不能碰到唐韵。
最后想了想,还是冒充了齐世子妃的名义给唐韵写了封信交给小厮。
然后自己骑马离开,去了云香楼。
好巧不巧,严恽礼这次被自家亲爹碰了个正着。
永安侯以为自家儿子擅离职守,从军营里逃了出来。正憋着一股火,要将人给带回去。
却被徐家人给碰上了。
徐家人和永安侯的想法一样,徐大老爷早就嫉妒永安侯府的儿子能进去军营。
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居然也能混进军营当个小将,那他儿子岂不是也能?
既然都让他碰到了,那他就更不能放过打击永安侯的机会了。
永安侯有些恼徐大老爷了,他平时也没怎么得罪他啊?怎么一个劲的对着自己就乱咬?
可惜他好话都说尽了,徐大老爷就是不肯放过他儿子。
还故意将事情闹大,云香楼有不少的客人,都纷纷过来围观。
永安侯见事情不妙,冲严恽礼使眼色,让他找机会溜走。
奈何严恽礼压根就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他爹和徐大老爷都像抽疯了一样?
他也没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啊?怎么就揪着他不放呢?
严恽礼身后的随从看明白了,提醒道:“世子,侯爷好似误会了。”
“误会?”
“他能误会什么?”
永安侯差点气倒,臭小子有话不知道回去再说?现在是什么能说笑的时候?
徐三少爷收到徐大老爷的示意后,
开口道:“严世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出现在云香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