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齐宴书刚洗漱完,准备去用早膳。
见齐树一脸激动的候在门口,齐宴书拧眉,“打鸡血了,这么激动?”
“爷,属下刚刚听闻一件有趣的事,您要不要听听啊?”
齐宴书一记瞪眼过去,“不想说就出去,别杵在这里,碍眼!”
有事不说,居然还给他卖起了关子,谁惯的他?齐宴书才不吃这一招!
坐下来,慢慢吃着早膳。从行动上明确表示,‘爱说不说!’
齐树嘴角抽了抽,世子爷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趣。就不能稍稍配合一下?
清了清嗓子道:“昨儿陈大少爷从咱们国公府离开后,就抄的近道回府,没想到险些出事了。”
听着是关于陈幽的事,齐宴书立马就来了兴致,
“他被人劫色了?还是他劫色别人了?”
齐树眼皮一跳,世子爷呀,就算您和陈大少爷较劲,也不用这么毒舌吧?
被劫色,亏您想的出来!不过世子爷猜的也不差了。
“咳咳,是陈少爷的马车经过南风馆,险些撞到了一条野狗,还好护卫七月及时反应,才没出事!”
听着没出事,齐宴书顿时失了大半兴致,他还以为某人被南风馆的劫色了呢!
要真是这样,他肯定要笑话他一辈子!
不过想到南风馆三个字,齐宴书有些好奇了,
他怎么会好端端的走那条道呢?
往深了想,齐宴书莫名抖了抖身子,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种爱好?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可惜了。
他这边正暗戳戳的想着,齐树却继续道:
“爷,事情还没说完呢!那陈大少爷下马车后,他的袍子下摆破了。
一路跟随的人回来禀报,
说路过南风馆的时候,亲眼看到一个男人钻进了陈大少爷的马车!”
听到这里齐宴书不厚道的笑了,“真被人给劫色了?”
齐树摇头,“应该没有,那人刚上马车,就被陈大少爷给扔了出来!”
“哈哈哈......就算扔出来,也不干净了,哈哈......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谁这么好心帮了本世子的大忙,改天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能让陈幽吃瘪的人,可不多啊!说不定是个人才!”
齐树嘴角抽了抽,这就不干净了?他们世子爷是多纯情啊!
“那人是从南风馆逃出来的,或许是被逼的?”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李挽蓁刚出来,就听见齐宴书肆意的笑声。
平常他都是生怕吵着自己,做什么都轻声细语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吵到你了!抱歉,我一时没忍住!”说着就起身过去,拉着她过来坐下。
“没有,是我刚好醒了!”李挽蓁顺势坐了下来。
齐宴书见时辰还早,就亲自给她盛了碗粥放到她面前。
李挽蓁见状,忙道:“我自己来就行,你还要赶着去军营呢!”
齐宴书回道:“没事,时辰还早!”
说着咬了口包子,说道:“你今天不是要去伯府吗?晚上回来我去接你!这样你就可以多陪陪祖母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