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冻出毛病来,她一整个晚上没敢睡,仅有十多块木炭的火盆移到床边,然后她就蹲在木床上披着棉被度过了一夜。
她又冷又饿又怕,越想越委屈,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心里对李忆香更加怨恨了。
回到知青院的第一时间,沈晓曼敲响了荆宏伟屋子的门,她要卖一下惨,男人就是喜欢女人柔柔可怜的样子。
这样就会让他们产生保护欲,以前张天娇就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荆宏伟就特别喜欢。
房间里的刘文曜听到敲门声,烦躁的大声问:“谁啊?”
一到清早了就来敲门,现在这种天气谁不是睡到十一二点?这样还省了一顿早饭。
“我有事找荆同志。”沈晓曼的声音传进房间里。
“宏伟,宏伟,快醒醒,找你的,赶紧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老是敲门烦死了,我还要睡懒觉呢。”
荆宏伟吃了十个生蒜头,昨晚一整晚都在崩屁,刘文曜昨晚闻着那股狐臭味和蒜屁味好久才睡着的,现在一大清早就有人来敲门,烦死他了。
荆宏伟疲惫地掀开棉被,顶着一双黑眼圈起床,穿上棉衣走出去开门。
“沈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荆同志,我昨天……啊……!”
沈晓曼低着头才说了两句话不到,突然闻到一股臭味,疑惑的抬头看见荆宏伟的头发像狗啃一样,东秃一块西秃一块,吓的她惊叫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丑,太丑了!
她心心念念爱慕,的男人只隔了一个晚上不见,怎么变得这么丑,身上还臭臭的。
荆宏伟身体稍微往房间里退了退,皱着眉头语气不爽道:“你叫什么叫,见鬼了?不是有事找我吗?快点说。”
“荆同志,你头发怎……怎么了?昨晚被狗啃了?不,知青院没有狗,被老鼠啃了?”
荆宏伟怒了,他大爷的大早上过来敲门找他,就为了说他的头发被狗啃了?
她看沈晓曼的脑袋才是被狗踩过,神经兮兮的,有毛病!
“沈晓曼,我看你是闲的!滚!”
陈晓曼又吓了一跳,她第1次看见荆宏伟发怒,那她也没说错,荆宏伟头发本来就像被老鼠啃了一样,东秃一块西秃一块的。
“荆同志,你别生气,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自己伸手摸摸你的头发,你的头发昨晚肯定是被什么东西咬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