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翻阅查看后问:“枪械之类的信息呢?”
“还没有查出枪械的类型。”男警员在心说:即使查到也不方便说出来。
那名警员又带着两人去查看了证物,赫樊骁看到后问:“只有8枚?现场没有找到其他有用的证据?”
男警员说:“目前就这些。”
赫樊骁瞥了他一眼。
办完手续出来,赫樊骁看到二哥打来电话,直接转为短信:【在警局,回去打给你。】
保镖已经把遗体放到殡仪馆的车上,赫樊骁直接开车跟着过去。
和殡仪馆的负责人交涉完,让保镖都留下,赫樊骁回到车上,律师把资料和照片都交给了他。
把律师送回去,他才回宸苑别墅。
赫樊骁和洛宸简单吃了晚餐。
他把拍摄的内容,带回来的资料和照片都给了洛宸,“就目前的情况看,查出来很悬,背后又有人提前疏通了关系,查起来更难。”
洛宸看他有些疲累,很是歉意地道: “本来是邀你来度假的,结果……谢了骁哥。”
“意外谁都无法预料,本也是举手之劳。”说完他就回屋了。
名义上他是来度假的,但其实不然。
洗漱完,赫樊骁站在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夜色,海风摇曳着花草树木,远处漂浮的云朵清晰可见。
与北方的夜不同,即便这时已是深夜,外面仍有一种透蓝的亮,低矮的云朵像是站在高处都能触摸到。
白天朝气的城市,夜晚藏着说不出来的哀伤。
手指点着窗台,赫樊骁又想她了。
越越
唐越
17年前
相像的面容
这么多巧合的字眼,每一个字都在波动他的心弦,让他内心无法平静。
曾经短暂的相处,后来都化成了一缕烟,那个微笑像是续命的良药在心房环绕。
漫长的时光都是找寻她身影的记忆线,没有人认同的坚持,不懂他为何坚持,也没有人懂他的苦涩。
年幼时的那个微笑就像是一颗种子埋在了心底,人丢了,种子却已生根发芽。
曾经,他也不知他能坚持多久,见过无数次的离别伤亡,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搏斗,他会害怕,会恐惧。
不是害怕危难、恐惧危险。
而是害怕恐惧,最后所有的坚持都成了他孤独地奔赴,都在他不知的时候早已成了泡影。
他像一个行尸走肉般跟着不确定的信息,去满世界地寻找。
这次也是。
她个叫唐越的女孩,又恰巧不是亲生的,会是她吗?
赫樊骁一手扶窗台,一手捂着胸口,突然心好痛,怎么了?
他转身走出去,走向女孩的房间,佣人刚为唐越擦拭完出来。
赫樊骁说:“等会儿再进来。”
他轻轻地关上门,坐在女孩床边,她眉头紧皱,肌肉还有着轻微地颤抖,唇瓣的咬伤能看到娇嫩的颜色。
很痛吧!
赫樊骁拂着唐越的眉眼,柔声地问:“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