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有很多魂魄在和她打招呼说话,唐越与他们走走停停地聊着。
其实她有些很多疑问,但是她不会随便问陌生的鬼魂的。
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还没有走到尽头,唐越抱着怀里的黑猫,“黑豆,你太沉了,你去走桥吧!我抱不动了。”
话还没落,黑豆就被唐越一个甩袖带到了桥上,然后消失不见了。
“卧槽!力气太大了。”
唐越踢了踢脚下水,把一个石子带出了水面,等她听到不同声音后就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唐越就醒了。
睁开眼的唐越看到床边为了一圈的人,除了熟悉的,几乎她都不认识。
她有些迷茫,这些人是在干嘛?
怎么跟看猴儿似的。
她眨眨眼看了一圈,看到大哥和爷爷他们,她问道:“大哥我怎么了?”
唐老爷子立马挤开孙子,眼眶红红的,一脸担忧道:“臭丫头,你都睡了一个星期了,你再不醒爷爷也要跟着去了。”
唐越抬手抹去爷爷眼角的泪水,愧疚道:“爷爷不哭,孙女知道错了,我啥也没干,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然后在梦里走着走着就醒了。”
虽然梦里的事,她没有全忘记,但是却不适合说出来。
唐越抽了抽腿,发现脚踝绑了东西,她不解地问:“爷爷,我叫怎么了?怎么被绑着。”
唐老爷子食指轻轻点着唐越的脑袋,用最温柔的语气呵斥道:“睡觉睡了那么久就算了,睡个觉你还不老实,你躺着一个星期,有六天是在床上躺着走,我们不得已才把你脚绑着。
生怕你停不了,再醒不过来。”
赫樊骁站在远处,给他的宝贝留足了和家人相处的空间,他把床摇起来,又解开了唐越脚腕的软绳,手在被子里一直帮她揉,手法十分娴熟,这几天他每天都做。
旁边几个男人都想去做,奈何与赫樊骁一比,倒是他们这些做亲哥的很不合适。
唐烨放下刚抬起的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若是原来妹妹不知道的时候,他还是亲哥,但现在这些似乎只有这个脸皮厚的男人做做合适。
他确实很有眼力见,自妹妹醒来,这男人就一直站在床尾,表情看似淡淡,但却藏了很多东西。
这一个星期,他天天住在床边,比妹妹的亲生母亲都要坚定,两人一左一右地躺在妹妹床边。
拌嘴的时候,幼稚又搞笑。
也不知道赫樊骁是怎么想的,那可是他未来丈夫娘,丝毫不退让。
以后怕是有的受了。
他们是了解妹妹的,知道她有主见,懂分寸,看似两个人很恩爱,但是妹妹若是不喜欢,赫樊骁讨不到一丝便宜。
但是妹妹的亲生父母不了解她,一定会以为是赫樊骁这个心机的男人哄骗才让妹妹那么喜欢的。
他才不解释。
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赫樊骁看似掌握了一切,实则他才拿个输不起,也放不下的男人。
妹妹的恋爱观也一直奉行的是真心和洒脱,虽做不到完全的收放自如,但是她真的很懂该如何开解自己放下。
她也最讨厌欺骗。
小学的时候,妹妹有一个朋友,她们玩的挺好,但突然有一天就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