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堂前一看木云戈和云朵儿,瞬间惊恐万状,立刻又高声喊道:“就,就是她们两个,昨天把我们吊在门口,知府大人快快抓住她们。”
知府看也不看她:“住嘴,公堂之上禁止大声喧哗!”
这时王氏也被带上公堂,一看见由氏和九月,立刻哭喊着冲上来:“你个淫妇,都怪我心软收留你,你却跟别人通奸,害死我夫君,还把罪过赖在我头上,你不得好死!”
由氏一看见王氏吓得往后躲藏,一不小心摔在地上,王氏趁机骑在她身上一顿又撕又打,把这几年来所受地委屈和欺辱都发泄出来。
知府刚想出声阻止,被木云戈冰冷的眼神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王氏直打到精疲力尽方才停手,由氏的脸已经肿的如猪头一般,面目全非。
木云戈一步步从堂上走下来,站在王氏几人身边,她眸色很冷,浑身带着肃杀之上气,“由氏与他身旁的人厮混已有将近三年,柳府中的幼子都是由氏与那人所生,这是我亲耳听到的,”木云戈音调不高,但是声音却让所有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堂下百姓都炸了锅,议论纷纷。
王氏更是心痛不已:“没想到,老爷心心念念的儿子竟然不是他的,早就应该想到他二人长得根本不像。”
九月在一旁急呼:“你胡说八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
九月还没说完,就被木云戈上前一顿猛踢,刚开始他还有力气护住自己,后来根本架不住木云戈的脚力。
木云戈一边踢一边说道:“我知道你是楚王地随从,身为王爷竟然纵容家仆为非作歹,更是可恶。”
知府看着九月被打,捂住眼睛不敢看,只听到一阵阵惨嚎响彻公堂。
木云戈停手后,知府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女小姐可否出示一下证据,证明王氏没有杀人。”
“当然,柳富并不是死于刀伤,他身上的并不致命,他的死另有隐情。”
木云戈说出此话时,由氏和九月浑身一震。
木云戈为什么能知道的如此清楚,因为她那天收拾要由氏两人,又去了停尸房,她凭借自己优秀的医疗知识,找到了柳富真正的死因。
知府把身体坐正,宣布把柳富的尸体抬上来,并且再次宣上次的仵作上堂。
当柳富尸体被抬上来时,尸体已经出现尸斑,并且散发出一股难闻地气味。
由氏根本不敢抬头看柳富的尸体,她跪在一边低头瑟瑟发抖。
王氏相反,哭喊着爬到柳富的尸体旁,不怕也不嫌弃脏,只是不停的说:“你精明了一辈子,没想到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妾身愿你下辈子能擦亮眼睛,不要在被奸人蒙蔽,命丧黄泉。”
这时仵作也被传来,那仵作早已被由氏买通,当然不会认真的验尸。
他假意认真的查了一边回禀道:“就是刀伤致命。”
木云戈冷笑:“由氏给你的银子,可还在灶台之中?”
仵作下意识回道:“你怎知道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