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戈站起身,准备出门看看,这时风平从外面跑着过来。
“谁来啦?”木云戈隔着推开门问道。
“二小姐,是侯爷夫人来了,好像很着急,”风平回道。
“她来干什么?”木云戈奇怪道。
“难道是想起了你今天笄及,特地过来庆祝?”
木云戈三人来到花园,一眼看到被风喜放在入口地阮梦竹。
不过她今天的形象却着实有点狼狈。
阮梦竹是最在意形象的,平时不出门都是打扮的珠光宝气,俨然一副贵妇模样,而今天确实头发胡乱的梳着,衣服也是随便穿了一件,可能走得急,衣领都没有服服帖帖的,更夸张的是她今天是素颜,没有化妆,显得格外憔悴。
阮梦竹看见木云戈出现,立刻挣脱风喜地阻拦要往这边跑,嘴里大喊:“云戈,云戈,你赶快去救救侯爷。”
“呦,姨娘稀客呀,我父亲怎么啦。还要我做女儿的去救他?”木云戈故作惊讶问道。
阮梦竹脸一红,嗫喏着,“侯爷他,他被云熙气晕了,找来大夫开药方吃了不管用,大夫让我去百草阁买一种叫安宫丸地药试一试,可是他们一听是平昌侯府的竟然不卖,我后来找人打听才知道是你做的,云戈看在他是你父亲的份上你快去救救他吧!”
阮梦竹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
木云戈在旁边仔细观察阮梦竹,发现她好像不是装的,便开口道:“沫儿把我的药箱带上,咱们走吧。”
阮梦竹神色一松,不住的道谢,“云戈,谢谢你,谢谢你。”
几人坐着马车来到侯府,丫鬟仆从见到几人都低头施礼。
阮梦竹引着几人来到卧室,屋里地上一片狼藉,碎瓷片和药汤撒了一地,木云逸跪在床边木瀚文的手臂不停的哭喊着父亲。
宝琴在旁边劝着他,“云逸公子,咱们先回房,一会儿夫人就把药买回来了,听话。”
“大姐姐为什么要害父亲,她怎么那么坏,我再也不喜欢她了!”木云逸大声哭着,怎么劝也不走。
“云逸,”阮梦竹喊了一声。
“母亲,父亲怎么了,我怎么叫他都不醒,”木云逸一见阮梦竹,立刻站起来跑过去扑到她怀里。
阮梦竹抱着他轻轻抚摸着木云逸的头哄道:“云逸乖,二姐姐来给你父亲看病了,”阮梦竹一边安抚木云逸,一边吩咐宝琴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木云戈也不在意这些,几步上前站在床边。
躺在床上的木瀚文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木云戈把手放在他鼻前,呼吸微弱。
木云戈把手搭在木瀚文脉搏上,仔细感觉,脉搏紊乱且微弱。
木云戈一抬手,沫儿急忙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腊封丸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个金箔包裹的药丸。
她上前扶起木瀚文,一只手轻轻撬开木瀚文地嘴,把药丸塞进去,药丸入口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