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拿起梳子轻轻梳起木云萝及腰长发,她的头发乌黑柔顺,虽然还未干透,但是头发却已经顺滑到挂不住梳子。
“三小姐,您的头发好顺滑呀,”宝珠忍不住赞道。
“是吗,我原来不这样吗?”
“我记得您原来的头发有点发黄,而且还很细软,没想到现在变得这样好,”宝珠渐渐放开了。
“如果我把头发顺滑的方法告诉你,你肯定就不想学,”木云萝幽幽说道。
宝珠的手很灵巧,一会儿就给木云萝挽了一个很漂亮的流云髻,戴了一只金累丝海棠花步摇,又给她外面穿了一件淡黄色纱裙,镜中的木云萝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宝珠姐姐,你很会打扮呢,”木云萝左右看了看。
“谢谢三小姐夸奖,”宝珠喜滋滋的说道。
木云萝脚步轻缓的走到侯爷的卧房,听见阮梦竹在屋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侯爷应该还未苏醒,因为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并没有其他人回应。
宝珠刚要进去禀报,木云萝抬手制止了她。
只听阮梦竹哭着说:“侯爷,云熙现在变成了六亲不认的模样,云萝被她害的再也不是乖巧可爱的孩子了,我怎么这么命苦,您说说我这是不是报应呀!幸亏云峥最近一直在书院,他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事,他回来一看家里变成这个样子,一定会埋怨我,我该怎么办!”
木云萝听到这,款款走进来,开口说道:“母亲您就心平气和的,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你什么都管不了,就顺其自然好了。”
“云萝?我正要过去看你呢,”阮梦竹赶紧擦干眼泪,挤出一丝笑容。
“我来看看父亲,”木云萝走到床边,端详的床上的木瀚文。
木瀚文呼吸平稳,应该是处在深度睡眠中。
“父亲睡得很香,我们不要吵到他,”说着木云萝拉起阮梦竹来到厅中。
木云萝给阮梦竹倒了一杯茶,温声说道:“以后您和父亲就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什么荣华富贵的都不及两个人开开心心的,不要为我们操心,种如是因,得如是果,木云熙做了那么多坏事她一定会得到报应,你为她祈祷也没有用,有些人生来心眼就是坏的,比如说木云熙,原来我还不相信,自从知道了一件事,我终于相信了!”
阮梦竹疑惑道:“你知道了什么?”
木云萝眯起眼睛,“二姐姐的母亲风柔当时是怎么过世的?”
阮梦竹回忆了片刻,开口道:“她好像是突然有一天晚上忽然呼吸困难,面部发紫,大汗淋漓,后来从宫里请了御医也没医好,也没有查出病因,怎么?有问题吗?”
“风柔母亲的死亡是木云熙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