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看着月光下他白皙精致的小脸,唇边多了一丝淡笑,“今天就先放过你。”
她没想到月衍能忍这么久。
按理来说,最多三天,他就应该找过来才是。
却硬生生地扛了这么多天。
灭世:【我今天出去闲逛了,听已辛和那个宗主在说话,你家这位修的是无情道,还听他们说心魔什么的……我没太听清。】
慕轻眯了眯眸子,没说话,将男子打横抱起,走向他的寝卧。
“慕轻?”
慕轻转头。
已辛站在长廊上,疑惑地看着她们,眉头微蹙,“仙尊怎么了?”
慕轻面不改色,“喝醉了。”
已辛看了一眼月光下石桌上的酒壶和酒杯,“那你将仙尊送进屋里吧,我一会儿去照顾他。”
“不用,我刚为他治疗暗疾,清楚他的身体状况,让他好好休息吧。”
已辛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那行。”
慕轻抱着月衍走进房门,腾出一只手将门关上。
已辛站在长廊没动。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
已辛也不再多想,转头回屋。
寝卧内,屏风遮挡内,放着衣架,这是平日月衍更衣的地方。
宽榻上,慕轻坐在上面,月衍背对她,坐在她怀里,靠在她胸前。
迷迷糊糊睁开眼,美得潋滟的眼眸望着对面。
那里有一块一人高的铜镜,模模糊糊的,倒映出他们两人的身影。
他坐在她腿上,将她的身影几乎全部遮挡着,一缕银色的长发垂在他的肩膀,泛着粼粼光辉。
“唔……”
头痛……
慕轻雪白的指尖解开他的腰带,缓缓将他外面的宽袍脱下,嫣红的唇瓣贴在他耳边,声音低沉平静,“看来药效太轻了,这么快就醒了……”
月衍虽然比她以为的醒的早,但慕轻也没有丝毫慌乱。
他即便此时醒来,意识也是模糊的,明天也什么都不记得。
月衍呆呆地看着前方的镜子。
少女一只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脱下他身上的宽袍,搭在旁边的衣架上。
那只抱着他腰的手,探进了里衣内,在他柔嫩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摸着。
男子清冷漂亮的眉头微微蹙着,一股热意席卷而来,心里有一丝莫名的焦躁。
他记得。
最近这几日,没少被这种感觉折磨。
他无力地靠着身后的女生,漂亮的唇间溢出一丝难受的低吟,“……难受……”
“谁让你这几日不找我?”慕轻手指勾着他的裤腰往下褪,声音淡淡的,“我不是说了吗,师尊若是难以忍受,就来找我。”
月衍紧紧咬着下唇,泪眼婆娑,不吭声。
花瓣般嫣红的唇贴着他滚烫的耳垂,声音低沉,透着蛊惑,“我帮师尊,好吗?”
她的指尖轻柔羽毛一般在他精致漂亮的腹肌上滑动,缓缓向下,再向下。
男子纤长的身体一阵颤栗,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嗯。”
“那你可看清了,我是谁?”
她精致的下巴压在他肩膀上,贴着他的侧脸,漆黑漂亮的眼睛含着一丝笑意。
他见她泣血般的薄唇,含住了他的耳垂,用齿尖细细磨着。
月衍止不住地发颤,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仿佛被抽取灵魂的傀儡,“慕轻……你是轻轻……”
慕轻唇角满意地勾起。
满室春色。
男子趴在纯白地毯上,雪白的肌肤,几乎和地毯一个颜色,微微透着粉红,挂着晶莹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