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对慕轻很有好感,她如果再等一等,和许家的关系一定能够更亲近。
易柳,满竹月,许舜的父母将他们带走。
慕轻看着许舜被他父亲抱着的身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手,长长的睫毛遮住眼里的阴暗。
小孩子的身体,果然很不方便。
傅歌准备和慕轻说什么,慕轻径直走向姗姗来迟的慕熠赫,和他一块离开。
傅歌始终没找到和慕轻说话的机会,等再次和她说上话,已经是好几天后了。
那个时候,她们两人的氛围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傅歌觉得,那天的事情应该也过去了,也不想再提起,不然谁都不开心。
宴会结束,深夜,月光如水一般从窗外照耀进来,在地上落下如银般的银光。
柔软的大床上,凸起一坨圆润的黑影,微微动了动。
许舜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愣愣地望了一会儿窗外,才想起来。
自己喝酒了。
还喝醉了。
原来酒的味道,和果汁差不多,不过如此。
许舜一边想,一边吧咋下嘴。
许母深夜来看看许舜,却见灯亮着,推开门,就看到许舜坐在床上,“醒了?”
许舜眨眨眼睛,故作难受地说道:“哎呀,头好痛,早知道就不喝酒了,我本来没想喝的,都是因为满竹月想喝,一直邀请我……”
许母站在床尾,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等他演完了才说:“可据妈妈了解,慕轻说,是她想喝酒,才带着你们一块喝的。”
许舜眨眨眼睛,故作淡定,“她是这么说的?”
“是啊。”
许舜:……算她讲义气。
许舜:“嗯……唔……好吧,反正我也不记得是谁要喝,我是迫于无奈,才跟他们一起喝的。”
“别装了,妈妈早就知道是你要喝。”许母来到床边,戳了戳许舜的眉头,“头疼吗?”
许舜捂着头,哼哼唧唧,“是有一点。”
“我告诉你一件事吧,那根本不是酒。”
许父许母曾经告诉许舜,那种饮料是酒,只不过度数比较低,许舜知道喝酒伤大脑,可是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以他的聪慧,会在满足好奇心的情况下,把伤害降到最低。
所以如果要偷喝酒的话,他一定会选择那种酒。
许舜呆呆地看着许母。
许母得意一笑,“想不到吧,跟爸爸妈妈比,你还嫩点,好了,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许舜一脸郁闷地倒在床上。
第二日清晨,许舜出门的时候,看到慕轻等在外面,愣了一下,连忙跑过去,“你怎么来了?”
慕轻回过头,她穿着校服,外面是西装外套,下面是红棕格子百褶裙,露出白嫩笔直的小腿,温和地说:“我们住得很近,今天出门早,就想看看你怎么样,头疼不疼?”
许舜很尴尬,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他要怎么说,昨天他们喝的,其实根本不是酒。
许舜抬眼对上慕轻关心的眼神,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面子,决定什么都不说。
男孩眼神胡乱漂移,脸红红的,“嗯……唔,还好,不怎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