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鹤用力地看着眼前,依旧是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有些不安地抓住慕轻的衣服,“殿下……”
慕轻冰凉的手指,握着他的裤腰,声音透着一丝低哑,“可以,不过,要换一种方式。”
夏鹤一惊,手足无措地捂着裤腰。
这样绝对不可以!
只是他还没说什么,便被女子轻轻放在床上。
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下,触碰到她柔软的羽毛。
女子似乎闷哼一声,低哑撩人,深藏着欲望。
她的唇瓣轻轻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放心,不欺负你。”
夏鹤咬着下唇,犹豫不决。
她却似乎已经忍耐不住,滚烫炙热的欲望,仿佛要冲破一切,声线却是一贯的耐心,“想好了吗?”
夏鹤仿佛被蛊惑一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的裤子便被拉了下来。
虽然她答应他,不会欺负他。
可夏鹤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恐慌,双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紧咬着下唇,眼泪簌簌而落。
漆黑之中,她仿佛能看到他的脸,唇瓣贴着他的太阳穴,将滚落的泪珠含入口中。
她的手掌修长,单手便能握住他的大腿,将他白嫩的双腿挤压在一起。
俯身而下,胡乱地吻着他的脸颊。
…
清晨,夏鹤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他白皙的手指蜷握成拳,揉了揉眼睛,眼睛酸涩肿胀,十分难受。
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夏鹤才慢吞吞地坐起来。
睡衣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可下面的裤子已经消失不见,昨晚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现,他咬着下唇,脸颊变得通红。
夏鹤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浴室,洗漱过后,对着全身镜照看。
脖子上的咬痕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一片浅浅的红晕,也变淡了不少,身上其他地方,到处可见暧昧的吻痕,如红梅落雪。
最严重的,是大腿根处,被磨得通红,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火辣辣的疼。
夏鹤找到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药膏,涂了药,又穿好裤子。
从浴室出来,身体愈发感到沉重疲惫,像灌了铅。
夏鹤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他现在这样,好像还不如被她咬一口划算?
哎。
-
某个傍晚,夏鹤坐在花园中饮茶。
难得昨天晚上没有很累,今天醒得很早,醒过来时外面天还亮着,傍晚的彩霞宛若油画,难得一见的美景。
晚风吹拂而过。
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夏鹤连忙站起身,看也没看,便单膝跪下。
如果是那位血族殿下的脚步声,他能够听出来,如果不是,他身为血仆,这里任何一个血族或人类,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他低着头,默不作声。
只听,扑通一声。
夏鹤错愕地抬起头。
玛瑞跪在他面前,脸色苍白憔悴,哀求地望着他,“求少爷,跟我向殿下求个情,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能离开殿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