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疯了吗?!
为什么事先其他人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这完全是他自作主张!可是这么解释的话,血族会信吗?完了,一切都完了!
圣殿的人都感觉天仿佛要塌了。
…
回到城堡,慕轻将梅格和苏西扔下,第一时间去找夏鹤。
虽然剧烈的痛楚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可她依旧不紧不慢。
夏鹤第一眼甚至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
长长的银链束缚着少年白皙的脚踝,冰冷的银芒,将那一截纤细的脚踝衬得愈发脆弱娇美。
昏暗的房间,古典的装潢,被束缚在床上的少年,已经是一只养尊处优,却永远失去自由的金丝雀。
可金丝雀并未郁郁寡欢,周身有一种淡定矜贵的气质。
夏鹤回头看过去,下意识地微笑起来,“你回来了,还顺利吗?”
慕轻来到床边,弯腰将少年抱入了怀中,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身体的疼痛几乎在一瞬间便迅速减退了。
慕轻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轻轻在少年脸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还算顺利。”
夏鹤目光探究地望着她。
女子神色如常,肌肤如玉,透着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感,可是今天却似乎比平时多了几分晦暗,看起来更加虚弱。
夏鹤心中一惊,牢牢地抓住慕轻的衣服,“你怎么了?”
少年眼中藏不住的惊惶和茫然。
慕轻心中叹气。
果然是只机敏聪慧的狐狸。
什么都瞒不过。
“受了一点小伤。”
慕轻直接将少年压倒在床上,殷红的唇瓣轻轻贴住他的眉心,仿佛要抚平他眉心褶皱中的担心和沉重,“放心,血族的体质非同一般,那点小伤很快就能治愈。”
血族女子冰凉而轻柔的吻,接二连三地落在少年眉眼、脸颊和唇角。
少年白色衬衫的纽扣被一一解开,冰凉的唇,含住他胸口晶莹的粉珠,轻轻啃咬。
夏鹤霎时抑制不住地惊呼一声,脸颊突然出现一片红晕,喘息声粗重,眸中水光潋滟,忍不住去推她,“慕轻……”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脑子里还净是些这种事。
夏鹤一边躲,一边又忍不住沉浸在她的亲吻和抚弄中,身体愈发绵软,简直像一滩水,毫无招架之力。
慕轻轻易地将他掌控,修长的手掌压着他白嫩的大腿,低头吻住他的唇,阻止他再发出拒绝的声音。
她后背的伤口心里恐怖,在她剧烈的动作中又隐隐有些裂开,只是少年完全忽视了,意识恍惚混乱,根本就没办法注意到。
凌晨,慕轻缓缓走进地牢。
阴暗潮湿的地牢,隐隐传出滴滴答答的水声,显得愈发死寂。
梅格双手双脚被铁链束缚着,一身纯白的衣袍在黑暗中,宛若永不可磨灭的光,圣洁而高贵,白皙的脸颊上带着一抹笑容,仿佛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狼狈和落魄。
他观察着慕轻的状态,眼里流露一丝藏不住的意外,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忍着,没有说出口。
他什么都不能再说了。
这个女人的智商太特么的逆天了。
稍微透露一点信息,就会被她剥丝抽茧地洞观到全局。
梅格面前放着一把宽椅,慕轻随意地坐上去,挥手变亮起了两盏油灯,摇曳的光簇跳跃在她酒红色的眼眸中,明灭不定的光泽显得她愈发诡谲而妖异。
“你知道,我违反游戏规则这么多次,为什么系统的惩罚,没有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