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你和那个狂人商谈的怎么样?”生就一张阔脸的男人,口气不善地询问。
“舒伯特先生,这个主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
“无论我如何深明大义,他就是冥顽不灵,坚决不同意跟我们合作。”
“我寻思,此人自视甚高,故步自封,思想保守,拒不合作可能因为我在为你们国家服务。”
王化炆回想起刚才与萧临风的对话,突然一阵恶心。
特么的“牛大动床”,揭爷的老底,有一些些怀疑萧临风在看他的笑话。
“王先生,你可是拿了星条国绿卡的人,下一步就是入籍了。”
“你的态度可要注意,是为我们的国家服务,不是吗?”
“你在发布会现场的表现,就凭这句话就值得推敲,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一旁立着的另一个白人男子,提醒王化炆,并列出了“莫须有”之责。
不是同类,其心必异,歪果仁也讲究这一套,王化炆的思绪有些凌乱。
心中愤愤然,幸亏自己预先多了一个准备,不然要被冤枉得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海德森先生,日月昭昭,我心可鉴。”
“我辛辛苦苦工作了一个上午,你们竟然这样待我!”
“还好,我留了一手,这是我努力工作的最好证明!”
王化炆是搞科研的文人,感谢大夏国的传统文化熏陶,让他学会了夹缝里求生的本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提前为自己准备了一个证明清白的证据。
只见王化炆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根体温计式细棒,递到了舒伯特和海德森面前。
舒伯特一把拿过细棒,一按上面的按钮,嘈嘈杂杂的声音传出。
原来,这是一支特制的录音笔,是王化炆关键时刻的护身法宝。
舒伯特和海德森面色凝重的听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对他们有用的东西。
倒是王化炆的那句“你是萧大公子......萧敬腾”,引发了两个人的兴趣。
“王先生,萧大公子萧敬腾是什么意思?”舒伯特急忙发问。
“你是说这个萧临风是你的同学,有什么价值吗?”
王化炆嘴一咧,苦色上脸,“他没有承认,或许是我真的认错人了。”
说话的时候,王化炆的目光犹疑了一下。
这个小小的细节,落在了海德森的眼里,他立刻搭上了话。
“王先生,你究竟有没有认错人?如果没有认错,或许抓住这个细节,我们可以大做文章。”
“如果萧临风就是萧敬腾,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大夏国都城豪门萧家的大公子。”
“只是那个萧敬腾因为一件不光彩的事,五年多前从萧家出走了。”
王化炆心头忽然灵光一闪,接着恨意满满地说道。
“海德森先生说的对,我们就从此事入手,不由他不低头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