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突然出现,和他的现身方式,把晏家庄园大门口的众人吓得一大跳。
谁不知道这里是都城豪门晏家庄园啊,又有哪个不相干的人,会走到这儿来。
就是豪门的狗,看着常人也是凌厉三分,飞窜出来显摆威风。
只有不怕事多活着嫌命长的人,或者是缺心眼的二傻,才能从此经过一二。
青年的脸上戴着纳米面具,但是在他人的眼里,全无面具的存在,即是一个陌生人。
听到青年看闲不嫌事大,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晏家的迟老管家迈前一步,正色道:
“青年,这儿没你的事,看闲也不是时候,当心把命留在这儿。”
青年对拦阻的迟老管家视若无睹,对他的充耳不闻,依旧笑嘻嘻的。
“打啊,你们打啊,怎么相看两不厌,临阵闹着玩了!”
晏家家主晏从绪心中正烦着呢,马上清华观东华真人就要来到,烫手山芋没有甩掉,怎么又来了一个傻不拉几的二哈?!
刨不了瓠子刨黄瓜,借沟出水,晏家家主烦闷的吼叫:
“青年,听不懂人话吗?叫你立刻离开呢,否则稀里糊涂的丢了小命,做鬼都觉得冤的!”
战部的几位长老,也用狐疑的目光扫看着青年,自古英雄出少年,来者不可小觑。
故而,他们虽然心中有话,疑而未动,还是在明白与猜忌之间,做好了戒备。
“要我走?去哪里?说好了,我可是都城豪门晏家家主的贵客,你们确定,承担得起责任?!”
青年嬉皮笑脸,不疾不徐,不慌不忙,神态自若,平静的眼神目视众人。
突然天降不速之客,先前的蒙面人也被青年吸引住,敌不动,我不动,权当一回路人甲。
毫无征兆,说到就到,青年看似无害的天真模样,倒是掩映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是敌是友,来意如何,更加激起蒙面人的观望兴趣。
“就凭你……”
冲在前头,替家主挡枪挡箭是职责,迟老管家毫不迟疑,立马又要逞口舌之快。
晏家家主面容一皱,举手示意迟老管家打住,有些迫不及待的威逼道:
“青年,你搞错没有?我就是豪门晏家家主晏从绪,我可不认识你,现在马上立刻离开!”
青年乐呵呵地笑了。
“晏家主,你可不地道,邀请我来参加庆贺夜宴的是你,现在声色俱厉下达逐客令的也是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晏从绪当即木愣住,自己邀请的人自己最清楚,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对面这号人物!
不过,对方既然言之凿凿,就直接揭开他的画皮,让他早点滚蛋,有多远滚多远的那种。
“好一个给脸不要脸的蝼蚁!你算哪一码东西,劳资会邀请你!你是做梦入了邪,听说晏家有夜宴,想来混吃混喝的吧!”
晏家家主说话如此严重,青年偏偏不以为意,反而心情大好,喜滋滋的接话。
“晏家主,的的确确是你亲自邀请我来参加庆贺夜宴的,说什么清华观众人江城斩杀了萧临风,现在又不认账了?!”
“如果我就这么离开了,有些事实真相就会被掩没了,你也会后悔莫及。当然了,我坚持留下来,你也会悔不当初!”
“伶牙俐齿,嘴皮子耍的真溜!电话邀请你?我怎么不知道!”
晏家家主矢口否认,忽而一股不祥之感弥漫脑际,冲上心间,眼前发黑。
自己电话联系,事关家庭夜宴的,前后也就两个人,一个是战部大长老古苍辉,另一个是清华观掌门东华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