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能做出如此一首传世之作,他定是抄袭!”
张文咧嘴一笑:“曾公子,谁又会这般大方,将一首注定会名扬天下,‘千载难逢’的诗词,让给他人?”
曾任怒极:“你……”
张文看到曾任吃瘪,顺带着看李少白的目光,都顺眼了不少。
一诗名动天下,无人知晓。
从今往后,无人再敢称其为纨绔子弟。
最多,也是风流公子!
河面、两岸,本还在嘲讽李少白之人,全都傻了眼。
原来,自己才是那傻子!
仅凭一首诗,吊打全天下。
李少白之名,注定要名流千史。
如果这还叫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那他们这些世族公子,又称作什么?
只因一首诗下,众人对李少白的态度,瞬间有了很大的改观。
他们与李少白无怨无仇,李少白能作出如此传世之作,想必文采出众。
李少白以往的暴虐嚣张,只不过是走错了歪路。
大家这般想着,不由的频频看向李少白。
特别是许多家族待嫁才女,更是对李少白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如此多才又多金,且权势滔天的小侯爷,这种钻石王者级女婿,上哪里找?
许多人,不由羡慕的看向张家。
原先大家还在暗地里笑话张家老祖。
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将自家圣女嫁给李少白,是何其瞎了眼?
现在才发现,原来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
飞花楼船,占据第一。
花海楼此时,更是夺得头魁!
反而如枊僵在了当场。
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她这才醒悟,自己的任务,竟然没有做。
不知何时,老鸨花娘,从船内走了出来。
满脸涂满胭脂花粉,那熏人的气味,令李少白皱了皱眉头。
“恭喜小侯爷,侯喜小侯爷,拔得头魁!”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少白也懒得为难花娘。
名不名声的,李少白不在乎。
再说一个诗歌会上的头魁,有何喜之有?
诗歌会,不过老百姓自娱自乐罢了。
儒学中的精英,像那些圣子、圣女并没有参加,胜了曾任这些纨绔,并没有太高的成就。
最多,让他的名声在民间好听一些罢了。
花娘见李少白没有理会她,并没有心生恼怒,反而喜笑颜开。
“小侯爷您助我花海楼拔得头魁,我花海楼信守诺言。
今晚,就安排小侯爷您与如枊姑娘,共度春宵!”
旁边的如枊一脸娇羞,看了李少白一眼,缓缓退去。
这时,许多儒学世族,携女带眷,想要登船拜访李少白。
但都被李少白以困了为由,随手打发了事。
对于这些投机取巧之辈,李少白心中再清楚不过。
想要借机抱上镇国侯府的大腿,哪这般容易?
下方的世族众人不由感到扫兴,但想想李少白的身份,众人也只能败兴退去。
百姓们见没得热闹瞧了,也只好草草收场。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等到众人全部退下,甲板上只余下李少白、苏锐兄妹二人。
这时,苏锐才一身冷汗,惊醒了过来。
“小侯爷,刚才我这是怎么了?”
苏清讥笑,好气没气说道:“怎么了?
眼珠子都掉人家胸膛里了!”
李少白拍了拍苏锐的肩膀。
“这个如枊姑娘不简单,媚骨天成,苏兄受其迷惑,也属正常。”
苏清:“那你怎么没事?”
李少白:“……”
我能说我也差点着了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