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涂婳和所有舞者手牵着手从舞台后方快步向前,再深深的鞠下一躬,抬头的瞬间,涂婳扫了眼舞台下,在看到唐宋她们的挥手时,她嘴角上扬,目光却仍旧像在寻找什么一样,直到下台前也没看到,眸底有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消散了。
他来,她会开心。
他没来,她也很满足。
因为他的出现是让幸福加倍的事,至于能加几倍,在看到方略发的消息时才得以确定。
他来了,涂婳内心雀跃,眉目中透着幸福的笑意,翻到通讯录打算打电话问他在哪时,门口传来询问声,“涂婳在吗?”
涂婳抬眸看去,是工作人员,放下手机走上前,“有事吗?”
工作人员往门外退了一步,压低嗓音说:“方太太,因为A出口有记者采访,还有些观众,方总说他在D出口等你。”
涂婳点头,“麻烦你了,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D出口比较隐蔽,方总怕你找不好,让我送你过去。”工作人员说的谦卑,态度诚恳。
涂婳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所以快速换下衣服,拿着东西就走了。
同休息室的人都还沉浸在演出完的喜悦中,讨论着晚上去哪里聚餐什么的,也就没有注意到离开的涂婳。
剧院很大,有好几个出口,又都是封闭式的走廊,有种在迷宫行走的感觉,涂婳觉得要不是有专门的人带路,自己找这个出口都得找半天。
“D出口的门比较小,加上出去后是在剧院的后方,除了我们为了抄近道上班,一般人都不太好找。”工作人员边走边说。
涂婳应了声跟着走着。
休息室,唐宋几人到时没看到涂婳,问道:“涂涂呢?”
“换衣服呢吧。”
几人等了一会儿,见更衣室进进出出两三人都没有涂婳的影子,唐宋直接走了进去,自言自语道:“去卫生间了?”
走出休息室去了卫生间找了一圈,回来说:“也没人,她去哪了?”
“是不是略哥把人接走了,安和洵不是在群里说略哥也来了。”肖泊远说。
唐宋噘嘴,“涂涂这就重色轻友了,都不和我们说一声。”
“方略也重色轻友。”祁钺吐槽道,“要不别打扰人家二人世界,我们自己欢聚一下?”
舒禾双手抱臂,“你们去,我还有事。”
自从都知道舒禾和安和洵的关系后,这种情况确实难搞。
肖泊远站出来说:“安和洵早走了,不参加,他等下要飞缅甸。”
舒禾看向他,语气平缓,“与他无关,我有策展。”
唐宋点头,解释道:“央艺毕业生展,舒禾是策展人。”
祁钺附和道:“厉害厉害!”
祁冰莹站在一旁翻了个白眼,“祁钺,你这是人家小唐宋的捧哏?”
祁钺瞥了她一眼,“你不是要去找林听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