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涂婳到了后,秦芳将人拉倒一旁,一遍遍说着都怪自己失职,涂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真的是,刚开始排练因为我的作品你被陷害,首演你又被绑架,方总不会觉得这剧与你八字不合,连带着我也给炒了吧?”秦芳担忧道。
涂婳被她的话逗笑,“老师,那换个说法是不是可以说我是《离心》这个作品的不祥之人,拖累了整个组的人,那也应该是把我换掉。”
秦芳严肃道:“我不封建迷信,没有这么一说的。”
“那不就对了。老师,这件事从头到脚与你,与整个组的演员都没有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还有就是秦老师,我希望你像杨老师一样,把我当做自己的学生就好,忽略我是方略妻子这一身份,我们共演一部舞剧,那大家都是舞蹈演员,你要是对我特例,那别的演员也会对我特例,这样合作难免有壁垒,呈现的作品也就不是最好的。”
秦芳满是欣慰的看着涂婳,连应了几声好。
自己活了四十几年,在央艺任教也十好几年,在这个圈子里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明明好好的舞蹈苗子因为流量转型做明星,也有明明跳的很好因为和有钱人谈恋爱就放弃舞蹈,甚至有些人转头看不起舞蹈演员,去诋毁,去刁难,但像涂婳自始至终保持对舞蹈最大的尊重,一切以作品为主,这样的热爱和为人很难不让人喜欢。
舟南演出在第二天晚上,祁冰莹一早就到了,全程跟着涂婳,连酒店都是住在一间房里。
“冰莹,你是来看演出,还是来当我保镖?”涂婳笑着问。
“这两者不冲突。”祁冰莹躺在沙发上说,说着起身坐到涂婳边上,思索了下问:“你会不会追人?”
“啥?”涂婳疑惑,“追人?是追求的意思?”
祁冰莹疯狂点头,“会吗?有没有什么方法和招数教教我。”
涂婳看着满眼真诚求知的祁冰莹抿唇笑道:“所以你有喜欢的人了?”
“算是吧。”
“算是吧?”
祁冰莹噘嘴,有些苦恼的说:“我上次喜欢男的还是上小学的时候,想要和他玩,但我一不小心给人打骨折了,从那以后别说他,男的都绕着我走,后来我直接进了部队学校,男的是多,但都没什么感觉,这次这个感觉不一样,还挺喜欢。”
涂婳点了点头,面露难色,“这事我真给不了意见,也不会。”
祁冰莹发愁道:“他现在都不见我,躲着我,天天忙得跟陀螺一样,不是这有实验,就是那有病人,略哥我都没见这么忙过。”
“你要追的人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吧?”涂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