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涂婳心虚道,随即笑着问:“你还没说这个时间给我视频做什么,你那边不是深夜了吗?”
陶然被她的问题分散了注意力,说道:“你在舟南演出,我的地盘,作为你的闺蜜能不有所表示,我准备了大礼晚上我爸妈去看你的演出带给你。”
“我应该先去看叔叔阿姨。”涂婳说。
“别给我整那些礼貌,我爸妈又不是别人,你要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和他们一起吃个饭。对了,方略有陪你去吗?”
“没有,怎么了?”
“没有就行。”
祁冰莹插话,“小然然,这就不对了,我们略哥是哪里拿不出手吗?”
“我爹一个小商人,怕他吓着我爹。还有不要给他们说你结婚的事,免得催我谈对象,懂不?”
涂婳点头,“知道了。”
“那没事了,我睡了,演出顺利,拜拜!”
视频两端都在挥手,突然手机又传出刺耳的声音,“涂涂,你差点就给我糊弄过去了,你脸怎么划的?为什么会划到脸?什么时候划的?医生怎么说,会不会留疤啥的?现在恢复怎么样?”
涂婳看了眼旁边被十万个为什么搞怔住的祁冰莹,干笑一声,对陶然说:“都没事了,不会留疤。然然,你先睡觉,我要去彩排了,拜拜。”
一边说着食指一边伸向屏幕,果断的挂掉。
“涂婳,你的朋友都很好。”祁冰莹说。
涂婳点头,转头看向她说:“你也很好。”
其实涂婳大学以前没有朋友,最要好的陶然是在景大相处四年才有的,至于唐宋和舒禾,她也没想到会处的那么和谐。要说来景川这个虚伪的大都市最珍贵的收获,那就是她的生命里有了朋友,现在还是好几个,还有了自己爱的人。
晚上演出,祁冰莹也是在后台等着涂婳化好妆,舞剧开始上演才回到观众席。
涂婳总觉得祁冰莹来,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方略交待的。
将近两个小时的舞剧演出结束,涂婳和一群人走向舞台前方鞠躬致谢,抬起头看到坐前排的陶然父母,嘴角挂上浅浅的笑意,收回目光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正冲着自己笑,心里不由地一紧。
他为什么在这里?
还是坐在正中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