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墨玉不争气,白白便宜了景行那小子,许久不见,本宫甚是想念。”
说完,狠狠剜了自家臭小子一眼,整天就知道忙生意,连个儿媳妇都拐不回去,真没用。
秦乐萱轻笑,“大长公主惯会取笑乐萱。”
可不稀罕的紧,大长公主脾气火暴,小时候经常提着软鞭,在她和墨玉屁股后面追赶,走街串巷,满京城的跑。
太后清咳两声,“安阳,墨玉也老大不小,你可不能再惯着他了,早点把亲事定下来。”
“皇嫂,你也知道墨玉被皇兄宠的无法无天,现在是文不成武不能,就会仗势欺人、打架斗殴,又是一介商户谁看的上他。”说着,大长公主开始掉眼泪,哭的好不伤心。
太后沉下脸,佯怒道:“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你好歹是沧澜的大长公主,谁敢不给你三分薄面。
当年,你皇兄要为你和秦修文赐婚,你偏不听,铁了心的要嫁给商户之子,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大长公主哭的更厉害了,捻着帕子不停的揩去眼角的泪珠,“当初年少无知,误信了墨殇那厮的花言巧语,不曾想他是个朝三暮四的主。
如今,安阳已尝到苦果,只是可怜了我儿,经常在外面日晒雨淋,娇娇嫩嫩的肌肤都晒黑了,嘤嘤嘤嘤……”
闻言,秦乐萱偷瞄了一眼白的发光的墨玉,大长公主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让人好生佩服。
别人不知道,她还不清楚,墨玉的父亲是沧澜第一美男子,至今无人能撼动他第一美男的位置,别看他在外面吆五喝六,到了家里乖的像只奶猫。
大长公主轻轻咳嗽一声,驸马爷都要抖三抖,别说小妾,他身边连个贴身丫环都没有。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是母的,他立刻退避三舍,嘴里念念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太后被大长公主哭烦了,摆摆手道:“行了,哀家和皇上商量一下,给墨玉安排个御前侍卫的差事,风吹不到,雨淋不着。”
“多谢皇嫂。”
大长公主喜笑颜开,飞快的擦去脸上的泪痕,抬脚踹了自家小子一脚,“臭小子,还不快谢恩。”
墨玉被母亲踹到地上,结结实实磕了个响头,“多谢舅母垂怜,墨玉无以为报,定当尽心尽责守护皇宫。“
“好孩子,快起来。”太后一脸怜爱,眼眶微热,她的轩儿若是还在,正好是墨玉这般大。
墨玉起身,忍不住瞅了一眼秦乐萱,她的乌发全部梳上去,作妇人装扮,脸上覆着薄纱,朦朦胧胧瞧不真切。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路高歌猛进,短短两个月升到九嫔之首,亏他还以为她在宫里被人欺负,白白担心了这么久。
早知如此,就不央着母亲带他进宫求差事,心中泛起阵阵酸涩。
母亲同太后的谈话,他半个字也听不进去,也不知道怎么出的宁寿宫,回过神来,三人已经走在御花园的小路上。
“小玉玉,我父亲母亲可还好?”
秦乐萱率先开口,她感觉墨玉情绪有些低落,可能是不愿意谋这份差事,被大长公主强行押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