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关见状点了点头,虽说不知道他夫人今日为何会坑他儿子,但是孟关就乐意看那傻小子吃瘪。
“夫人干得好!”
孟夫人直起身子,“廷儿一向无法无天,逍遥自在惯了!这事就别告诉他真相!让他也知道知道不是什么事都能干的!”
孟关这才明白自家夫人的良苦用心,“嗯,夫人做的对,廷儿这么大了,也确实该知晓事情的严重。”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相携离去,只余孟远廷一人站在那里痛苦不已,悔恨交加。
“我害了孟家……”
孟远廷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夏眠窝在昭皇怀里看到孟关给他传来的信,低沉的笑了一声。
“孟家的这个小子可谓是被他那对不靠谱的爹娘给坑惨了。”
夏眠也是忍俊不禁,脑袋里幻想出孟远廷耷拉着脑袋在忏悔的场面。
“父皇!”夏眠仰着脑袋看着她父皇的下巴,“闻太傅是知晓这件事情吗?”
昭皇一愣,“嗯?”
夏眠晃了晃自己的小脚丫,“就是闻太傅对孟远廷没去上学一点都不惊讶!”
昭皇把下巴搁在夏眠的脑袋上,把她当成支点,声音从夏眠头顶传来。
“闻如是这个老家伙必定是看出了什么,你们这个夫子啊!以前在朝堂上就是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这点事还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夏眠好奇,“他很厉害吗?”
昭皇笑了笑,震的夏眠的头顶都发痒。
“应当比你想象中的厉害!”
夏眠听到这话,就知道闻太傅与此事无关了,只是既然不是闻太傅,那又是什么人呢?
上书房除了闻太傅以外的夫子,平时都没有什么存在感,应当不是。
那排除下来的话……
难不成问题出现在这些学生中?
好像整个上书房的学生对于孟远廷都没有什么好的观感,但要说得罪人,孟远廷平时目中无人的样子能得罪整个上书房的人。
几乎都是仇人,夏眠想到这里叹了口气,孟远廷怎么就混成这样呢?
夏眠只想仰天长叹,到底是谁呀!
夏眠就没有觉得这么费脑子过,就连晚上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今日是太后和他们在一起用饭,看到夏眠这样子,担忧的问道:“眠眠?你今天是怎么了?”
夏眠有气无力的叹气:“唉!人生太难了!”
太后被她这话弄的摸不着头脑,看向昭皇,眼神充满疑惑。
昭皇笑了笑,“不用管她,小孩子求知欲旺盛罢了!”
太后闻言也就没有多说,只是在晚膳过后,掏出一块小牌子来,放在了夏眠的手心里。
夏眠看着这块小牌子疑惑不解,但是昭皇在看清之后,瞳孔却是一缩。
“眠眠,这是姜家的东西,虽说姜家现在已经败落,姜家主家也就剩哀家一人,可是当年追随姜家的那些兵将,却还是听从哀家的调遣,你可知这是为何?”
夏眠指了指手里的牌子,“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