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一脸委屈,明明先生也没看住,为什么只怪他一个人?
不过,现在就算是再叫回来也来不及了,夏眠已经出现在魏敬的视线中了。
岑非也没想到夏眠就跟在他身后,他走到魏敬跟前,魏敬抬头看向他,“没想到你真的好了,那就太好了,正好这岑家我也不想管了,就还给你了。”
魏敬拿下墨镜,走到岑非的跟前,拍了拍岑非的肩膀,“哎呀!咱们兄弟以后见面的日子大概就少了,不要太想哥哥。”
夏眠跟在后面,看到魏敬那欠揍的表情,手就痒痒。
岑非笑了一下,“是吗?就这样走了,你不觉得太过容易了吗?我这病是怎么来的,哥哥不会不知道吧?还是哥哥忘了?”
魏敬听到岑非这话,笑的猖狂,“怎么?现在刚好就想来找我算账了?好呀!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谁能证明是我将你变成精神病的?现在外面的人可都知道,是你因为小叔去世接受不了才会得的这病,是我在岑家无人带领的时候,担起了这根大梁,我可是你岑家的恩人呢!”
“呦呦呦!弟弟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怎么?是因为我抢了你的岑家,又给你下药,将你关在精神病院这几年,这桩桩件件,哦,对,我还想杀你灭口来着,只是没成功,这些事,你对我恨之入骨是吧?”
魏敬笑了,“但是你再恨也没用,别人都认为我是你的恩人。”
魏敬用手拍了拍岑非的肩膀,帮着岑非理了理凌乱的衣领。
“嗯?见到恩人,不准备给我磕一个吗?”
岑非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他的手,然后伸出手去,将他的手拍开。
“是吗?”
岑非从口袋中拿出一只录音笔,按了一下开关,里面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正是魏敬的声音。
里面正是他刚刚嚣张之下说出的话。
岑非没有看魏敬变化的脸色,而是把玩着手中的录音笔,本来他只是为了最后再和魏敬做个了断,没想到这人竟然将自己做过的事,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来。
当年那些亲戚说的没错,他就是笨,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如既往。
魏敬眯起眼睛,“你算计我?”
岑非笑了,“这算什么?你要是不说,谁能拿到这录音?”
魏敬低声咒骂了一句,怪自己大意。
当场就要去抢岑非的手中的录音笔,而岑非站在那里就任由他抢。
他并不缺这点证据,该有的证据他已经都收集到了,眼前这只录音笔也不过是为了膈应魏敬而已。
魏敬看着手中的录音笔得意,“弟弟,你还是太年轻了!”
机场已经响起广播,魏敬拎着箱子就要朝登机口走去,却被夏眠的一声大喊,给震得回了头。
一个拖把就摁在了他的脸上。还往下流着污水。
夏眠甚至还拿着拖把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呔!叛贼哪里跑!”
岑非惊了,夏眠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在车上吗?
夏眠是看着魏敬要走,她知道魏敬跑不了,周围这么多警察,他很快就会被逮捕。
只是等魏敬进去了之后,他们可就没有机会报仇了,想当初,因为这小子要杀岑非,她带着岑非硬是走了一晚上的路,脚上磨了好几个泡,这笔账夏眠还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