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不知是何人之作,的确奇怪的很。”刘信有些失望,看样子曹操虽然最先成立的摸金校尉,但这口诀却不是这时的摸金所做。
于是手探入怀,拿出一物,刘信猛地张开手,一绳吊坠悬落而下,“孟德兄,可见过此物?”
吊坠在几次弹动后,归于静立,但两方相距十余米,曹操一方的人只能看出个大概,均不明所以。
唯独曹操和身边的满宠脸色微变,显然是认出了此物。
刘信冷笑,看来曹操成立的摸金校尉,连自己人都瞒过去了,唯独满宠知道此事,想必就是满宠来经办此事,难怪这家伙一身戾气,满脸阴鸷,应是受到这些赃物的影响了。
坐在刘信身后的王越恍然大悟,原来燕王早就知晓这东西的来历。
虽然他没看出曹操和满宠表情的变化,但刘信能在这个场合拿出来,那就肯定与曹操有关,而且当初获得这个吊坠的地方就是在曹操的兖州境内,但是刘信和曹操在打哑谜,谁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曹操语调略高了几分,以掩饰其心虚,“这是何物?”
“孤也不晓得。”刘信玩味的摇摇头,“燕国商队在兖州经商时无意间所得,孤还以为是你魏国的特产呢?”
刘信着重在“特产”两字上加重了几分,令曹操冷汗直冒。
这可不就是魏国特产吗,在大汉还有谁敢把盗墓一行形成了组织!
这可不是什么光明之事,对于曹操来说,不,是对所有的大汉人来说,挖掘古墓,拿老祖宗的东西,不仅是损阴德的事,那更是要受千夫所指,遗臭万年的。
此时的曹操生怕刘信说出一句,“你魏国不是有支叫做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的盗墓军队吗?”
到时即便曹操如何极力辩解,也会让无数人遐想连连,毕竟魏军能有如此规模,所来钱财有一部分难以解释。
曹操不敢辩解,因为他更怕刘信来一句,“要不咱去梁孝王陵寝去拜祭一下?”
索性曹操没有说话。
刘信当然不会当众戳穿曹操,现在就是要让曹操在气势上输一阵,便适可而止道:“既然孟德兄不知道就算了,兴许是你魏国哪户百姓人家的遗落之物。”
曹操刚松了口气,谁知刘信的一句话又让曹操的心提了起来,“要不孟德兄你询问一下治下百姓是谁丢的,孤亲自送还与他。”
这哪行?要是询问起来,还不得惊动所有百姓,到时候再顺藤摸瓜找到摸金校尉所在,那自己可真是什么都说不清了。
“这就不劳烦德华费心了,为兄会遣人调查此事,若找到遗落之人,为兄拿些钱财以作补偿即可,这吊坠留给德华把玩即可。”
“这...合适吗?”
“合适,合适。”
“善,那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曹操的心脏犹如做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搞他的头痛病差点犯了。
好在刘信没再拿着此事开涮。
谁知刘信的狠招依旧没完,让曹操几近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