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腰伤好了,曾燕呢还有一件事要做,继续报仇。
砸两块玻璃怎能解她心头之恨?吸取教训,这次她要主动出击。
时间定在曾福贵当初犯案的晚上八点半。
将在平台上买的工具准备好,方便第一时间取用,曾燕呢在夜色中,快步赶往最南面的一小队。
曾家这几天气氛低迷,吃完晚饭,早早就熄灯睡觉。
孙佳芝当初嫁给曾福贵是命运所逼,不得不嫁,她从来就没喜欢过这个男人,甚至还十分讨厌他。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突然没了,即便再不爱狗,也会不习惯。
一个人躺在东屋的炕上,往事涌上心头,孙佳芝连续失眠了好几天。
玻璃不好买,家里的窗户全都糊上窗纸,隐约感觉窗纸后闪过一道阴影,不等她挑开蚊帐,有人撑起胳膊动作迅速地从敞开的窗户跳到炕上。
身体被压,脸被蚊帐缠住,看不清来人,那双捂住她口鼻的手不像成年男人的手,孙佳芝猛地意识到来人是谁。
曾燕呢这几天仔细回忆了曾家的格局,从进门后怎样快速把人控制住,到在哪处理孙佳芝不惊动其他人,全都提前计划好了。
行动很顺利,虽然孙佳芝惊呼了一声,但并没有惊醒隔壁屋子的曾建国两口子,西厢房曾抗美兄弟俩的屋子也没有动静。
坡地有高差,这里家家都挖地窖,曾家的地窖口不在外面,就在两夫妻睡觉的房间里,方便了曾燕呢,直接把人扔进地窖。
没到冬天储菜的时候,地窖只放了点粮食,里面还剩很大空间。扣上地窖盖子,声音一点都传不出去。
一把人控制住,曾燕呢就堵住孙佳芝的嘴,对付蛇蝎女人没必要打言语官司。
曾燕呢挥着在平台买的牛皮鞭子,直接甩向孙佳芝的屁股。
疼是一方面,侮辱性却极大。
她还支了个手电筒,照向孙佳芝的脸,心机女愤怒屈辱的表情尽收眼底,太他娘地解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