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竞争,他赢在了起跑线上。小傅心里越高兴,面上越漫不经心。
语气平淡得像话家常:“把人叫回来还是有操作空间的,你不用管了,这事我交给老傅了。
你给他摊点煎饼,再拿罐头瓶子装点煎毛扣子鱼干寄过去。他那人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随便弄点就行。”
曾燕呢:“……”
我和我背后四十多万人搞不定的事,搁你这,光煎饼和鱼干就能解决啦?
你和你爸到底谁是老子?
还有,你一有事就找你爸,纨绔啥样你啥样!
人家尽心尽力帮忙,推辞不好,曾燕呢假惺惺:“伯伯不为难吗?为我的事,可不能让他犯错误。”
“又不是杀人放火,他心眼多着呢,肯定能找到借口把人弄回来。”傅维钧跟曾燕呢说实话,“我爸最近对我态度转变特别大,应该是认识到自己早前的错误,想用行动弥补,我让他帮忙其实是帮他减轻负疚感。”
这是什么逻辑?我求你办事其实是为了你好?
曾燕呢没忍住,“我想送你个日本名。”
“嗯?”
“纨绔子。”
“……”
提到日本人,小傅馋了,“不光我爸爱吃,其实我也挺爱吃饼的,你那天飞那饼就挺好。”
那天情急之下,她飞出去是一个准备二次加工成土家烧饼的熟饼坯,好在那天背了个土布缝的大包能掩饰一二。
曾燕呢欠人情,想吃货所想,“你爱吃甜的,我给你飞个薄的甜馅饼吧。”
小傅来者不拒,“好啊。”
曾燕呢准备做印度抛饼,名字带印度,其实这饼在印度不多见,反而在新马泰一带跟热带水果搭配,吃出了更多的花样。
闲着没事,她在静止储物间放了成百上千个调制比例,软硬程度,醒发时长各有不同的面团。
里面就有加牛奶调制,可用来做抛饼的软面团,节省了不少准备时间。
又找了些水果和果酱出来,先递了根香蕉给傅维钧。小傅已经知道了她的部分秘密,一些吃的已经分享过,不介意跟他再分享一些。
小傅好久没吃香蕉了,别说他,连老傅这种行政6级的高级干部,想吃香蕉都不容易。
傅维钧被香蕉香甜的滋味所迷醉,吃完没忘让曾燕呢把皮收回去。
感叹道:“前些年,京城和沪市的食品店突然上了一批不要票的厄瓜多尔香蕉,引得万人空巷。可那香蕉一点都不甜,更像是芭蕉的果实,就这样,我两个侄子都恨不得连皮一起吃了。也只有京沪这样的大城市有这样的待遇,别的城市,甚至偏远的地区想都不要想。”
曾燕呢跟着轻叹,“会好的,总有吃不完香蕉的那一天。”
不想让小傅情绪低落,曾小厨拍了拍手,“接下来请欣赏我的表演。”
从面团中揪出一小团,抓至光滑,在面板上涂上一层油,曾燕呢用摊桌布的手法,将面团不断地拉扯摊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