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说着话忽然发力一扭,南梁疼得直接喊出了声。
南蔷赶紧不看热闹了,过来问道:“怎么了小叔?很疼?”
南梁叫了一声,怪难为情的,“没!没防备,没那么疼……”
雪莲说:“就是要你不防备,不疼?那就是没正到位,再来一下……”
南梁嗖一下抽回他的大脚,“疼!疼的!”
南蔷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一下,赶紧捂嘴。
雪莲瞪了她一眼,跟南梁说:“好了!三天之内不能走太多路,实在要走就用脚尖走,一个月后再来一次。”
说完起身去洗手,仔仔细细洗了三遍,才拿来一个小纸包,说道:“这是我师父配的药粉,早晚各一小包,温黄酒冲服,连服三天。”
南梁挺不敢相信地问:“这就整好了?”
雪莲冷声说:“我是整好了,养不养得好看你各人。”
南蔷替小叔接过来那个小药包,还没到手呢,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嘴欠问道:“难吃吧这个药。”
雪莲说:“药还有好吃的?难吃着呢!吃了还容易拉肚子,但是治病!有什么不舒服的,过来找我,给你调理。”
这下南蔷啥也不敢问了,留下诊金药费,过去扶小叔。
南梁下了地,郑重其事给雪莲行了个礼,“多谢姑娘……大夫,我这脚若是好利落了,一定再备一份厚礼!”
叔侄两个往回走。
南蔷说:“小叔,反正就三天,就住这儿吧,我哥那边地方大得很。”
“不用吧?”
“用!万一吃了药有什么不好,喊一声雪莲姑娘就过来了,回去那么远呢!”
“我啥都没带啊……”
“要带啥?行李被褥都有,正好我娘还给你做了两套新衣服,啥都不缺!”
“酒楼那边呢?”
“酒楼没事,我不去也还有还有计先生他们呢!”
“那……”
“就三天!又不是三个月!放心吧我的小叔叔!”
南蔷硬留小叔住下,其实是在暗戳戳美滋滋地遐想:
小叔和雪莲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年貌相当,多见见面,沟通沟通,就不兴擦出几个火花来?
南栋夫妇听说三弟脚伤新治,也劝他住几天再回去。
南梁愧疚地说:“我来照顾哥哥,自己倒成病人了,就随便问一句,哪知道她就给治了!”
南栋说:“你本来就不该拖着!骨伤一到下雨阴天就犯,我还不知道?”
小叔也“住院”,酒楼毕竟还是得去,南蔷直到第四天的时候,才得空过医馆来探视。
小叔的脚已经完全无碍,可以一起回去了。
父亲的伤却有反复,肿起来很高。
南蔷虽然不是学医的,也知道是伤口有些感染发炎,人多眼杂,她没办法带父亲进空间,只好冒险又取了一次灵泉水。
这次用水,直到次日都感到异常疲倦,只好老老实实躺在家里休息。
夏延恨不得加满一罐子的补品熬的汤她也喝不下,昏昏沉沉的只是想睡。
这次差不多睡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五天早上才恢复了正常。
夏延搂着女孩纤瘦的身体,“又瘦了一圈,不能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