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师伯说:“这几朵雪莲花型饱满,叶片柔韧,根须捎带黑色,是纯正的天山种,市价至少要上千两了,而且有价无货。”
南蔷被吓了一跳。
“这么贵?”
“嗯,前几年我替宋大学士的夫人收了三朵,成色远不及这些,还花了八百多两!”
不得不说,薛神医这份谢礼有点大了!
南蔷赶紧放下盒子,“这我不能收!安老师帮忙还给薛神医吧!”
安师伯呵呵笑道:“于别人而言,这是大堆银子,于夫人而言,这却是难得的调理药材!岂可推却?”
夏延走过来,放下一张银票,将盒子收起,“安老师,这张银票请您转交薛神医,就说药不能白吃。”
安师伯扫了一眼票面,笑道:“夏公子出手未免太大方了,这老夫可不能做主。”
夏延说:“那这就当是我们交的诊金吧。”
安师伯还要推拒,南蔷笑道:“天下没有看病不花钱的道理吧?”
安师伯这才笑着收下银票。
百草门的人也要穿衣吃饭,时常还要免费救人济世,靠的就是这些肯花钱的贵人。
“这布包你们先不要打开,师弟说,紧急时刻自有妙用!他在信里面详细写了。”
南蔷笑着收回正要开布包的手,“原来是薛神医的锦囊妙计,那可要收收好了!”
安师伯笑道:“纵然说不上锦囊妙计,薛师弟聪明才智见多识广,也必定有你们的好处。”
完成师弟交托的事,安师伯才给南蔷瞧了瞧脉象,叮嘱了几句,就回去了。
经期第七天,南蔷重获自由。
夏延诧异地说:“我以为娘子流血多日,肯定面色苍白,怎么反倒红润了呢?”
南蔷照了照铜镜,那玩意儿像素太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笑道:“大概百草门的药功效不一般,何况还有神奇雪莲的加持呢!”
夏延把她小脸捧过来,亲了个够。
“在这里憋闷几天了,要不今日出去散散心?”
南蔷也正有此意。
“好啊!好不容易来了一趟京城,该去的地方总要去看看!走呗!”
听说要进城逛,别人还没什么,松风高兴得就要手舞足蹈了。
松落悄悄训斥他道:“你今年也十八九岁了,能不能稳重一点?你的任务是保护主人,还是玩儿?”
松风立即断了电,蔫头耷脑牵马去了。
大蓟这时走进院子,递给南蔷一个锦盒。
“掌门师伯说,夫人这几日若不想回山上,就每日服一颗这个丸药,晚饭后半个时辰,温水送服,疗效也是一样的!”
南蔷笑道:“安老师想得可真周到,我正担忧晚间赶不及回来呢!”
大蓟说:“师伯要我转告夫人,或者下月,或者等您回京,还需再来一趟。”
“我知道了!多谢!”
复诊嘛,晓得咯!
这一天他们去了好几个地方,吃喝玩乐一条龙,尽情戏耍。
京城在北,已经有几分秋高气爽的感觉,特别适合出游。
晚间就住在清辉酒楼,这是离皇城最近的一家酒楼,不仅酒菜出色、环境一流,清晨还能看见百官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