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不明车辆乱开,最好的办法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坚定不移地走自己去幼儿园的路!
“嘿嘿,你不嫌麻烦?那我们有空就学起来。”
夏延笑笑,“你的事我何时嫌烦过?”
“那你先帮我堆一个雪人玩!”
“好……真是小孩子。”
“你也没多大,别装老成了,趁没人,我们都做回小孩子吧!”
说话就到了书斋门口,二人点燃火炉,一边取暖,一边温酒。
南蔷笑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完美。”
夏延道:“况且还有美人作伴,更完美。”
南蔷还是记挂着要堆一个雪人,坐了一会儿会儿就要出去。
可书斋周围平地有限,不太好操作,两人就意思意思堆了一个小小的雪宝宝。
又拿竹枝穿了几个小雪球,做成一枝“雪果”的样子,玩了一会儿。
山顶还是冷得多,也不宜长期待在外面,夏延好说歹说把人带回到屋内,临窗看雪,小酌怡情。
今日带的酒是夏爷爷珍藏多年的宝物——一坛新开的腊酒。
这酒的滋味虽然比不上那些名酒好酒,但却跟风物季节相对,很应景,很对味,很畅怀。
莫笑农家腊酒浑。
南蔷想起以前喝过的冬酿酒。
那酒一年就酿一次,保质期短,是如假包换的时令饮品,说是酒,更像是汽水,喝足一大瓶也不会醉倒,酸酸甜甜的味道却很上头。
她和吴晓菲都喜欢喝。
冬至这天喝着冬酿酒,吃着自己包的露馅的馄饨,简单到寒酸的两样东西,也能把“大如年”的冬至节过得有滋有味。
也不知道吴晓菲现在怎么样了,冬至那天怎么过的呢?有没有朋友陪着……
夏延在书斋里搜罗了一下,作画用的纸笔颜料还存了一些在这里,便即兴画了一幅美人赏雪图。
他边画边讲解,南蔷就看着听着,手里拿着酒杯,有时自己抿一口,有时递在男人的唇边。
画上的美人眉目生动红衣映雪,正是南蔷本人。
“我一人赏雪,未免寂寞了些吧?为何不把你自己也画上去呢?”
“我还从没做过自画像呢,等我想想,或者,你来画?”
“那不行不行!我连画笔都不知道怎么用,我一动手,这画岂不是毁了?”
夏延笑着把人拉到自己胸前,让她握着笔,他包住她拿笔的小手。
“有我呢!跟着我动,同写字一样的姿势,不过是写字大都用笔尖……对,这样,这叫藏锋……这叫逆峰……”
他教了一会儿用笔的方法,又教诸般调色技巧,二人始终胸背相贴,呼吸相闻,外面风雪肆虐,室内春意融融。
南蔷只觉搂着自己腰身的那只手越来越紧,抬头笑道:“夏老师,我觉得你趁酒意轻薄于我……”
话没说完,唇瓣已被人低头捕捉了去。
这姿势,让她想起他们初次的热烈,虽然过去那么久,现在只有更热烈,那一次却始终难忘。
夏延尝足了滋味,才笑道:“便是轻薄于你,奈何?”
女孩儿回身,踮起脚,伸臂勾住男人的脖颈,狠狠亲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