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蔷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啥,想到也不是现在一句半句就能说清楚的,就说:“你快跟他们去吧,回头再说,注意安全!”
南茗比了个手势让妹妹放心,跑着追松针松果去了。
南蔷问松落:“你不去?”
松落摇头,“我穿成这样,算了。”
语气里,带出一丝难掩的落寞。
落寞?
呵呵……
无论她这点情绪因谁而来都好!
不是因野猪而起就好!
南蔷忍不住好笑,但还是忍住了,再次叮嘱道:“不许脱掉!慢慢就习惯了!”
回到房里,夏延正在那里翻书,好在书斋里面绝大部分的书前几日就都搬了回来,要不然这一场火,损失可就大了。
南蔷问道:“松风穿上女装,你好像毫不意外嘛。”
夏延淡声道:“她穿的是女装?没注意。”
“我精心给她打扮了半天呢!你居然都没注意!”
夏延翻到了想要看的书,抽出来,回身坐下,边翻书边说道:“茗哥和风弟注意了,你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哼!你这人真没意思!就不能假装笨一点?”
夏延笑道:“那我下次装一装。”
南蔷趴在老公背上,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据你冷眼旁观,松落脚下的红绳,是拴在我哥身上呢,还是在松风身上?”
夏延捉住女人一只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啄,“这个我可瞧不出,我只知道我的红绳呢,缠在你脚上,越缠越紧……”
南蔷心里甜丝丝的,就不再追究某人不配合演出的罪,笑问道:“你们去了宋家,可瞧出宋崇有啥猫腻没有?山茶树的事怎么说。”
“他们一家老小商量过,说树早就不要了,因为宋崇做不惯农活儿。”
“哼,分明就是娇惯坏了。”
啃老族。
“嗯。说他也读了好几年书,会认会写,想去县城找件轻省的事情做做,还问我有没有好的地方介绍他去。”
“哦。”
“我给他们免了这些年的租金,又补了五十两银子,算是买树的钱。”
南蔷笑道:“又做散财童子去了。”
夏延摇头,“至于猫腻,我瞧他躲躲闪闪像有事,可我都没说话,他就赌咒发誓说,火不是他放的,瞧着不像假话。”
南蔷嗯了一声,“赌咒发誓当不得真,但是这个人生性懦弱,不敢放火倒是有可能。”
夏延把人拉到身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蹙眉道:“从上次进大嵛山我就瞧出他对你别有用心,那也罢了,怎么你好像也很了解他似的?”
南蔷搂住她家醋缸大人的脖子,笑道:“你从小不在村里玩儿而已!你去问问,谁不知道鼻涕虫宋崇!脓包得呀……薇薇还这么高的时候都敢欺负他!”
夏延想起阿力,“薇薇不欺负的,恐怕不多。”
南蔷失笑,“这个举例不恰当了!总之他是个有名的软弱无能好欺负,也就我不曾落井下石罢?所以他可能有点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