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爷爷说:“早饭我们爷仨吃的都是一样的,午饭还没动呢!除非他们在房里吃了啥?”
周嫂这时烧纸也回来了,说道:“我早上送进去的点心还在那儿,一块没动,喝的茶也是常喝的那种啊!而且我们大伙儿都喝了!”
南四爷眉头紧锁,无能为力!
瞧着没一点异样,可是掐人中都掐不醒,这病他是真没见过。
老郭端了萝卜汁进来,众人七手八脚给二人喂了几口,送到嘴边的东西也不会吞咽,也不知道究竟喂进去没有。
正在一筹莫展,南栋夫妇先后到了,南家老老小小也都跑了过来。
一个个正要问东问西,南爷爷沉声喝道:“都闭上嘴!让她爹问!”
啥也不懂,瞎嚷嚷顶什么用?
南栋强做镇定,哑着声音问道:“四叔,您瞧着这是什么毛病?”
蔷薇娘忍着眼泪,眼巴巴看着南四叔。
南四爷说:“你们先别怕,他们二人呼吸、脉象都正常,绝无性命之忧。至于是什么毛病,我真不敢说,你们赶紧去县里请个高明的大夫!”
松风抬脚就走,“我去请薛先生!”
松落追了出去,拉住松风衣袖,低声道:“冷,回房穿件大毛衣服再走,路上注意安全。”
松风脸色一红,“好。”
“先找义父,再找薛先生。”
“我理会得。”
松落呆呆站了一会儿,松风已经穿好衣服返身回来,她还没有动。
“还有啥吩咐吗落姐?”
“哦……没有了,快去快回!”
“嗯。”
松针松果昨日去追李大柱子,快到万年县时时机合宜,正要动手,忽然有一群十来个人把李大柱子接走了。
那群人里面看来有几个身手不差,兄弟两个稳妥起见,便没动手。
一路不动声色跟到了万年县,找到了那伙人的老巢,蹲到夜深人静时才悄悄退出来,连夜赶回。
这件事的前后始末他们兄弟四个都已经知道了。
这时听到松风要去万年县,松果便走出来低声嘱咐道:“若是碰到李大柱子那一伙人,先不要理会,我们一切以公子安危为要。”
“好的果哥,那我走了!”
……
外面个个心急如焚,空间里面的两个人也是一筹莫展,焦躁难安。
怎么想,也想不出问题出在了哪里,该如何解决。
每个地块都去过了,结果也都是一样,就是出不去!
南蔷费了好大的功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老公,我饿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
夏延的语气一如平常,“好,走吧。”
好像根本没紧张过一样!
没心没肺的夏赢川!
“老公,你就不怕咱俩永远出不去了?”
“我更担心有一个人出不去,有你在,在哪里不都一样?”
南蔷停步,面对着夏延,四目交投,眼波逐渐如丝丝缕缕缠绕,就像两股汇合到一处的溪流。
自然而然,势不可挡。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