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爷爷呵呵笑道:“你这个臭小子!自己家里,非要说‘偷’!难听怪道的!”
松风也笑:“听着您睡熟了,没敢惊动。几位慢用,我也去吃饭了!待会早点带村里人进山。”
松风出去后,夏延严肃批评爷爷说:“您老这个不锁门的习惯不好。”
老爷子笑道:“我从来都是敞着门睡觉,以前穷,啥也不怕,习惯了!”
夏延说:“我屋子里只有书,也要拴好门栓,插好门插,还要顶上一根长门杠,也没觉着多费事,睡觉踏踏实实。”
南蔷取笑道:“啥都没有还严防死守的,你这是怕丢人吗?”
“没错,帮你看着你相公,我是不是挺尽职?”
这家伙……
多亏松风已经走了。
爷爷对小两口的打情骂俏也笑呵呵不甚在意。
南蔷没敢再接话茬,专心吃早餐去了。
换个口味,吃着还挺有食欲!
……
饭后,南蔷去看松落。
好在洗衣服的水本就不是滚开水,烫的不严重,四爷爷的清凉膏和自家炼制的新鲜獾子油也效果显着。
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南蔷笑道:“没事,不耽误包饺子。今日午饭就让我来做,你把手保护好。”
松落说:“没事就是没事了,烫伤就怕处理不及时。”
松针说:“午饭我还想做呢,你们别跟我抢成不成?我要亲手炒个鸡杂。”
松果说他炖的羊汤也十分鲜美。
南蔷笑道:“那我不管了,由着你们弄吧!我早上换个新鲜口味,多吃了一小碗面!那个煎蛋很美味。”
松针说:“在我们老家,小孩子不爱吃饭、孕妇胃口不好,都要想办法吃獾子油煎鸡蛋,想来有点用处。”
南蔷说:“确实有用,就是太麻烦了。”
松果说:“不麻烦,我煎了半大碗呢!炒个鸡蛋能用多少!等过了年咱们再去打几只獾子不就得了!”
南蔷以为獾子油是松风煎的,没想到是松果。
他们兄弟姐妹间感情还真不错。
聊了几句,郑屠和他儿子来送羊肉、羊杂、羊血。
南蔷说:“麻烦郑师傅了!不愧是老师傅,样样弄得干净利落!”
郑屠说:“麻烦啥呀,就两头羊呗!咱就是吃这碗饭的,别的也不会干啊!”
“回头过来喝羊汤!”
“不了不了,咱们今日也争取弄一头回来!”
“我家里还有牛肉猪肉,等过了年,再弄一头大牛给你。”
郑屠乐乐呵呵应道:“好咧!”
夏家送去的牛,除了他们自家要吃的肉,大半都是以极低的价格转给他,他再拿去集市售卖。
那牛肉又好,利润丰厚得很!
还有南家红事白事上用的猪、羊等,都是交给他宰杀,哪一次都比别人给的报酬多。
人人说南蔷这个小女人处事大方,郑屠很知道她有多大方!
松风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郑屠赶紧奉承这位贵人:
“这小伙子长得是真带劲!”
松风说:“带你们找到野羊群,那才是真带劲!人都来了吗?”
“都在那边路口等着呢,就一个人还没到。”
“那咱们过去一起等吧。”
他们还没出门,南梁来了。
“我也去大嵛山,茗仔说昨儿去的山谷里有很多没见过的药材!我去看看。”
南蔷笑道:“我哥没见过的药材,那不是多了去了!”
“反正我闲着没事,去走走。”
“我哥呢?他不闹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