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点水提什么历史啊。”闫阜贵的老毛病犯了,俨然已经忘了现在的处境。
“老闫,说话有点分寸,柱子现在是厂长……”易中海的话并没能挽回相对和谐的氛围。
“三大爷,我发现你真是病的不轻,你受了委屈跑我这来求安慰?要说想挨顿批我能满足你,毕竟我当厂长这些年,别的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怎么教训人了,愿意听,我就批你一顿,不愿听呢就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破坏我的好心情。”
“傻柱,你……”
“怎么那么多废话,别以为别人都得围着你转,不就是个三大爷吗,太拿自己当根葱不是好事儿,我还是厂长呢,你看我什么时候在外面炫耀过?你天天跟孩子们算计那一点半点的东西,现在来抱怨孩子跟你算计,脸皮可真是够厚的,赶紧滚,赶紧滚,看见你就烦……”
骂又骂不过,动手就得挨揍,闫阜贵难受的不行,只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看见闫阜贵的样子,易中海不由得叹了口气,心中暗道:何必呢,求安慰好好说话不就行了?拿什么把啊,柱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挨了那么多次骂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一大爷回吧,我要休息了。”
“好。”担心何雨柱会对自己反感,易中海没有拖拉,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老易,傻柱也太不像话了吧?”两人的位置靠着,看见易中海回来,心里委屈的闫阜贵小声的埋怨道,“我不就是随口一说吗?傻柱至于这么劈头盖脸的说我一顿吗?”
“老闫,都这么些年了,你就是改不了你的性子,不也得分分场合,分分人吗?柱子是一场之长,自然有当厂长的威严,他可以不在意,但咱们不能不注意啊。”
“我知道,我不也是随口一说吗,也没有别的意思啊。”闫阜贵有些理亏,说话的声音更小了,易中海都快听不见了。
“你不在厂里不清楚,柱子发起脾气来,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就连上面派来的刘秘书都不愿意招惹柱子,更别说你只是一个院里长辈罢了,更何况还是一个想认就认,不想认就拿着不当回事儿的长辈呢。”
易中海的话比刚才何雨柱的话更让闫阜贵难以接受,可闫阜贵又不能不承认易中海的话一点毛病都没有,何雨柱就是拿自己不当回事儿,高兴了喊一句三大爷,不高兴了,说骂就骂,从来不会因为自己年龄大而有所顾忌。
“好了,老闫,别想这么多了,累了一天赶紧休息吧。”看见闫阜贵欲哭无泪的样子,易中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简单的安慰了一下,就躺下了。
闫阜贵叹了口气,也躺下了……
转天,何雨柱早早的起了床,吃过早饭一会,嘱咐了媳妇儿闺女以后,就去了厂里,自己这个厂长也应该去露个面,免得让人诟病。
“老刘,你还活着啊?”
何雨柱一张嘴就差点把刘秘书气死。
“老何,你这张破嘴什么时候能改改?”
“口误,口误,你看你这人,小气劲儿的,这么认真干啥?”
看见何雨柱吊儿郎当的样子,刘秘书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虽然何雨柱为人懒散,但是却有一个优点,只要他认定了一件事儿,就会全力以赴的做好,答应过的事儿从来没有过差错,想到这,刘秘书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老何,既然你来了,看一下厂里的损失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