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见过长年累月见不到一次面的二哥吗?你见过过年过节不露一次面的二哥吗?我有事儿的时候他可没出现过,他有事儿我就得往上贴?我咋这么贱呢?你是当爹的,有事儿你负责不就行了?我还得睡觉呢。”说着,闫解旷这就要关门。
看见闫解旷软硬不吃,闫阜贵只能拿出刚才拿捏闫解成的说法。
“你不管也行,解放借了笔钱,账主子找到我这了,没办法,我得替他还,可我手里没有那么多,你给我拿一点,就当我借你的,先把眼前的事儿解决了,以后再还你。”
“爸,你老糊涂了吧?我什么时候有过钱?我要是有钱的话也不至于现在还打光棍了啊?”
“这个我不好说什么,我就只能把现实情况跟你说一说,要债的要是拿不到足够的钱,肯定是拿我四合院的房子抵债,那我的后果可想而知,肯定就没地方住了,到时候就得麻烦解成,还有你,所以你得有个心里准备才行。”
闫阜贵这话说的,闫解旷心里一个咯噔,要真是来自己这边住,以后的麻烦事儿就多了不少。思索再三,平衡了一下利弊以后,闫解旷做出了和闫解成一样的决定。
“爸,你跟我交个底儿,你想借多少。”
“不瞒你说,你大哥给我拿了五百,不偏不向,你也给我拿五百就行。”
“五百我这没有。”五百块钱对于囊中羞涩的闫解旷而言,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拿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我这就两百能动的钱儿,行你就拿着,不行就算了,我也没办法。”
“行,二百就二百。”闫阜贵也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的情况,确实是不太理想,所以并没有步步紧逼,选择了见好就收。
拿着二百块钱,闫阜贵返回了四合院。
“老闫,解旷和解睇给了多少?”
“解旷给了二百,解睇那我没去……”闫阜贵把刚才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说明。
“怎么不去呢?”
“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解成和解旷这边是用咱们两个没地方住威胁他们,他们才会同意出一部分钱,可解睇那,我怎么说?有儿子还去闺女那养着?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啊?”
“这倒也是。”三大妈点了点头,“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先算一下咱们手里一共有多少,看看还差多少。”闫阜贵说完,就把自己的存折拿了出来,杂七杂八的算了算,“还差三百。”
“三百也不少了,老闫,你看看还有谁能把这笔钱借给咱。”三大妈叹了口气。
“别想了,这院里能轻轻松松的拿出三百块钱的只有三家人,一是老易,而是许大茂,最后一个就是傻柱了。许大茂是别想了,他不可能借给咱们,老易那,也够呛,他没有孩子,那些钱就是老易的命,说来说去,也就只有傻柱有可能会借给咱们。”
“老闫,我怎么觉得这里面就是傻柱最不可能借给咱们呢?”对于闫阜贵的说法,三大妈不敢苟同,“刚才刚闹的矛盾,现在去找他借钱,他能借?”
“老伴,你不懂,傻柱这个人虽然牙尖嘴利,跟院里的人关系都不好,但他的心肠不坏,跟许大茂那种表面上和气,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性子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只要好好的求求他,应该是没问题的,我现在去看看…………”
“还是明天吧,至少让傻柱稍微消消气儿,别来个火上浇油,反而把事情弄个更糟…………”